推開窗望著二樓之下的石猴鎮,徐牧若有所思。
沈墨紅著眼擦拭著還未乾涸的眼淚,道。
“方才在酒樓,多謝王爺護著我。”
徐牧沒回頭,輕聲說道。
“吃一塹長一智,這回知道江湖天下人心險惡了?”
沈墨“嗯”了一聲。
“那混蛋一開始就是衝著我來的,人麵獸心的家夥!”
“王爺,他不會來報複我們吧?”
徐牧輕笑一聲,道。
“文誌,石猴鎮祭司,是石猴鎮僅次於鎮長文財的實權人物。”
“文誌喜好美人,喜好美食,故每日正午都會到石猴酒樓去。”
“你二八年華青春年少,俏麗秀美,文誌豈能忍得住?”
沈墨驚訝地望著徐牧的背影。
“王爺您認識文誌?”
徐牧負手而立,笑了笑。
“本王不認識,不過北涼的密監司可不是擺設。”
“石猴鎮祭祀多年不絕,其中,一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誌是一個絕佳的突破口。”
沈墨聞言呆呆地望著徐牧。
“怪不得人家說北涼王徐牧狡詐如狐。”
“你……你將我當成了你的棋子?”
沈墨緊咬著嘴唇,防止眼淚落下來。
徐牧緩緩轉過身,眸子明亮。
“本王說過,我的人,我護著,本王不會讓你有任何事的。”
“冷鳶有要事要在暗中,不然,這事情有她來做最好。”
我的人,我護著……
沈墨的心底湧起一股暖流,她剛要說話,徐牧已經掐住了她的粉頰。
“你我的賭注你輸了,以後,彆那麼輕易相信彆人。”
徐牧並未用力,輕輕掐了一下便鬆開,留下沈墨捂著臉,怔怔出神。
石猴鎮,夜。
夜裡的石猴鎮,靜謐又美麗,彩綢與彩燈交相呼應。
今夜,沈墨少有地失眠了。
她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眼前總浮現起今日徐牧的身影。
他的聲音,他的容貌,還有他說的話……
沈墨正在胡思亂想,忽然嗅到一股異香,沈墨的鼻翼翕動想找到異香的來源。
接著沈墨的身子一歪,倒在了床榻上。
從沈墨的窗外跳進來兩個人,躡手躡腳地查看。
“暈了?”
“我的迷香還用說?彆說是小姑娘,隔壁那姓徐的也遭不住。”
“文祭司眼光真好,瞧這小姑娘長得,比鎮上的花魁還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