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之戰後,幽州刺史引咎辭職。
朝廷經過選派,提拔了裴徵為新任幽州刺史。
“下官裴徵,參見殿下!”
徐牧微微一笑,道。
“裴刺史無須多禮,本王與裴相之女喜君小姐有婚約。”
“若論起來你我也算是親戚,吾聽聞裴刺史乃河東裴氏分支。”
“如今已經在幽州安家,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不容易啊。”
裴徵頗為驚訝,沒想到徐牧對他竟這般了解。
徐牧這半個月躺在馬車上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密監司為他搜集了諸多北方的情報,從官員到駐軍。
從軍糧軍械,到將官等等……
若是真論起來,徐牧與裴喜君完婚後,應叫裴徵一聲“堂兄”。
然徐牧對裴徵禮遇有加,不是因為親戚關係。
而是因為裴徵的確是一難得的清廉、有能力的好官。
徐牧在眾人的簇擁下入朔望城,兩位刺史為徐牧準備了一桌宴席。
徐牧不能飲酒,便以茶代酒與眾人暢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裴徵與熊瞻方說出了來見徐牧的真正目的。
裴徵苦著臉,對徐牧說道。
“下官今日從幽州來肅州,拜見北涼王,乃是為了古北口關隘。”
徐牧仰麵而笑,調侃裴徵。
“裴刺史,你我可是親戚何必繞那麼大一個彎子?”
“說說,古北口關隘情況怎樣?”
裴徵歎了口氣,道。
“朝廷命章邯將軍儘快將古北口關隘收回,但當初議和書寫得明明白白。”
“半年時間還未到,史越死活不肯退讓,談判進行得很慢。”
“史越要麼就是說等北帝城的回信,要麼就是說天氣寒冷。”
“兵卒整備撤離需要時間等等,總之,進度緩慢。”
“如今蜀地生亂,下官與章邯將軍打起十二分小心,就怕古北口關出事。”
徐牧聽著裴徵的訴苦,喃喃道。
“古北口關近期可有異動?可有人馬的增多?”
裴徵搖了搖頭,稱這個倒是沒有。
徐牧微微頷首,笑了。
“本王還以為什麼事呢,吃完宴席我等當即出發,往密雲郡去。”
“待本王到那古北口關,頃刻就可收回關隘。”
哦?裴徵、熊瞻皆是眼睛一亮。
熊瞻驚喜地詢問。
“敢問王爺有何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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