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莽乾好好留在濮陽養傷,另外,速速傳訊回北帝城與萬妖之國。”
拓跋延壽淚流滿麵。
“罪將,謝將軍不殺之恩!”
王翦上前攙扶著拓跋延壽與莽乾起身,語重心長地說道。
“北涼王徐牧乃百年難得一遇的統兵奇才。”
“你與去年相比,成長頗多本將欣慰。”
“不可因一場敗仗就灰心喪氣,丟你拓跋家的臉,知道麼?”
拓跋延壽含淚點頭。
“罪將,遵命!”
慶功宴戛然而止,王翦當即奮筆疾書,欲將戰事稟報魏帝。
副將王衝為王翦研墨,輕聲歎息道。
“如此看來,新鄉的‘玄甲軍’與北涼王,皆是假的。”
“否則北涼王徐牧不可能救了章邯,火速離開。”
“將軍,屍鄉怎麼辦?”
王翦眉頭微蹙,筆尖不停。
“有徐牧在鄭州,我軍受阻,東路軍幾乎全軍覆沒。”
“為今之計,必須請陛下再派兵出征。”
王衝聞言提醒王翦。
“再增兵,皇甫嵩與耶律家族難免會插手。”
“滅梁的功績,他們勢必分一杯羹。”
“將軍,三思啊。”
王翦露出一抹苦笑,歎息一聲。
“吾小看了北涼王徐牧,若沒有此人,姬康親征吾也不懼。”
“但北涼王徐牧在鄭州,除了再求陛下派兵外,再沒有更好的辦法。”
“滅國之戰的功勞,我王家注定不能獨享,這,就是命!”
王翦與軒轅洞天的親筆信,趁著夜色送往北魏與萬妖之國。
七日後,北魏北帝城。
十一月,大雪漫天。
北城皇宮,謹身殿,北魏皇帝薑長生正在與兩位朝中重臣飲茶,賞雪。
薑長生今年四十有六,正處在一位帝王的巔峰時期。
他白麵黑須未著皇帝的常服,反而穿著一身道袍,頭戴玉冠。
北魏尊道,故皇帝、皇族經常私下裡著道袍。
他的麵容並不英武,反而書卷氣很濃,但氣勢絕非任何人可以比的。
與薑長生宴飲的兩位,一位名為皇甫嵩,北魏四大上將軍之首。
皇甫嵩性如烈火,豹頭環眼,眼神如虎狼。
不過在魏帝麵前,這“虎狼”也得安靜地臥著。
另一位名為耶律豪傑,乃北魏四大上將軍之一,與拓跋輝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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