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上將軍王翦,與眾將漫步在濮陽城中,隨處可見戰後的瘡痍。
王翦停下腳步,望著壘起來老高的梁軍屍體,道。
“我軍傷亡如何?”
副將王衝上前,輕聲回答。
“啟稟將軍,我軍陣亡一萬餘人,將官折損八位。”
“梁國軍隊的損失,與我軍差不多。”
王翦微微頷首,感慨道。
“我軍有吳王殿下的‘三江寶瓶’相助,借助天時地利。”
“梁軍倉促之下迎戰,卻能保護全城百姓撤離。”
“各軍且戰且退,忙而不亂,甚至能痛擊我軍的追兵。”
“北涼王,真雄主也!”
王衝點了點頭,深有同感。
“將軍,將士們已經搜查過,全城百姓的金銀細軟,幾乎被搬空。”
“看來北涼王早有準備,讓百姓收拾好行囊,他這是未雨綢繆。”
王翦仰麵而笑,問王衝。
“吳王殿下與龍少主的情況怎樣了?”
王衝微微一怔,他忙於統計傷亡還真沒注意薑潮與龍英的情況。
耶律楚站出來,笑了笑。
“上將軍,龍少主的法眼被碧水金睛獸所傷,需要靜養。”
“吳王殿下傷勢沒有大礙,不過‘三江寶瓶’被毀。”
“如今寶瓶頂多能容納一湖之水,氣的吳王殿下去喝悶酒了。”
王翦聞言大笑,道。
“吳王殿下至情至性,晚上開慶功宴,讓他喝個夠!”
拓跋延壽在一旁有些憂慮。
“上將軍,北涼王徐牧知兵懂兵,今日奇襲尚且能沉著應對。”
“後續南橘城、汴州,恐怕不會輕鬆。”
王翦讚賞地看了拓跋延壽一眼。
“拓跋將軍能在大勝時不驕不躁,為以後考慮,不容易。”
“不過,北涼王徐牧雖是梁國的北境長城。”
“然再堅固的堡壘也畏懼內部的蛀蟲。”
“北涼王,或許用不著吾等出手了。”
哦?拓跋延壽、耶律楚等將官聞言精神一振。
拓跋延壽忙問道。
“將軍此言何意?”
他屢次被北涼王徐牧擊敗,對徐牧頭疼得很,甚至有幾分畏懼。
王翦撫須,笑容深邃。
“北涼王徐牧表現得越耀眼,對梁國太子的威脅越大。”
“暗衛在汴梁探聽到了些風聲,濮陽城破汴梁恐有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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