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頭子官邸回來之後的雨水濃立即把主任秘書吳鳳超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小吳,給淞滬站餘翔輝發報,從現在起提升馬大誌和彼岸花的身份保密級彆,以後讓馬大誌成為彼岸花的專職聯絡人,讓他們兩人成立一個新的情報小組,名為特彆情報小組!”
“再讓餘翔輝給彼岸花小組配備一台發報機和一名發報員,從今以後彼岸花直接歸屬總部指揮,情急情況下,彼岸花小組有權調動淞滬站的人員和裝備!”
“是,雨座!”吳鳳超答應,心中卻是驚濤駭浪,難道彼岸花已經受到了老頭子的重視?
接著他又說道:“雨座,以彼岸花這兩次傳回來的情報來看,他十有八九潛伏在憲兵司令部內,我們想想辦法可以派人潛伏在特高科,但是想要派人潛伏到憲兵司令部內卻是千難萬難!”
“而憲兵司令部又是很容易接觸到軍事機密的部門之一,彼岸花的存在對於我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隻是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和家庭情況以及其他一些消息,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他手裡,我們隻能被動接受,萬一他……”
雨水濃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我打算派人去調查彼岸花,儘快摸清他的情況,但又最好不要被他發現!”
吳鳳超驚訝的問道:“雨座是打算從總部派人去淞滬調查?”
“對,這件事情不經過淞滬站,以免節外生枝!你去準備人手,儘快派去淞滬吧!”雨水濃說道。
吳鳳超立正道:“明白!”
……
傍晚五點左右,張雲鶴又結束了一天在野外的訓練,開著車返回了市區。
回到家中與老婆一起吃了晚飯後就又匆匆出門。
“你怎麼夜裡又要出去啊?”妻子柳蕙蘭叫住張雲鶴問道。
張雲鶴笑著說道:“晚上有一樁生意要談,我得出去幾個鐘頭!”
說完,他把柳蕙蘭拉到房裡,打開燈後拉上窗簾。
柳蕙蘭以為他出去之前還要溫存一番,頓時連忙把房門關上,又開始脫衣服。
“你乾嘛呢?脫衣服做什麼?”張雲鶴頗為意外的問道。
柳蕙蘭紅著臉說:“你說做什麼?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哎呀,你想哪兒去了!”張雲鶴哭笑不得,說完從懷裡拿出一疊法幣,大約有200塊的樣子,還有兩封銀元以及兩根金條遞給柳蕙蘭。
“快拿著啊,找一個不起眼的隱蔽之處藏起來,彆存銀行了,這年頭銀行也不靠譜!”
“這、這麼多錢?哪兒來的?”柳蕙蘭哆嗦著問道。
“傻瓜,當然是掙的啊!我這麼晚了還要出去談生意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賺更多錢讓你和咱們將來的孩子生活過得好一些,藏好了!”張雲鶴說完上前輕吻了妻子的額頭一下就轉身離去。
“等一下,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柳蕙蘭從房裡跟出來問道。
張雲鶴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我收到消息,倭人要進攻臨安了,估計從淞滬到臨安的貨運很快要斷掉,但也意味著會有機遇出現,隻要能抓住那麼一兩次機遇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不會吧,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這下臨安的百姓不是要殘了!”柳蕙蘭頗為唏噓的問道。
“聽一個朋友說的,那人在偽市長下麵做事,消息靈通得很,我走了!”
張雲鶴從公寓出來走到街邊攔了一輛黃包車:“去二馬路!”
他離開不久,柳蕙蘭也穿著厚實的外套提著小手袋從公寓出來上了一輛黃包車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二馬路,傑森牙科診所。
假洋鬼子劉傑森正在收拾器具準備下班回家,洗手間裡突然傳來“哐當”一聲響。
劉傑森聽到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隨即傳來劉傑森的叫罵聲:“哪個缺德的東西,地板和鏡子都被砸碎了,混蛋,混蛋……”
這時,診所的門被輕輕推開,張雲鶴走了進來,他輕手輕腳的走到藥櫃前,目光一掃,很快有幾瓶藥進入了他的視線內。
他伸手打開玻璃櫃門,把一瓶藥拿出來塞進口袋裡,又順帶拿走了幾片厚實的棉紗布。
等到牙醫劉傑森把衛生間清掃完畢,張雲鶴已經悄然離去,就像診所剛才從來沒有進來過人一樣。
傑森牙科診所距離花旗銀行並不遠,張雲鶴隻走了不到十分鐘就走到了。
此時天色早已完全暗下來,二馬路最東頭抵達黃浦江,儘管這裡是商業金融中心,但也一到傍晚下班時間過後,加上天氣寒冷,街上的行人車輛反而很少。
張雲鶴站在花旗銀行大門斜對麵的的街角抽著煙,眼睛不時的觀察著銀行周圍的情況。
眼見周圍的行人和車馬越來越少,時機成熟了,張雲鶴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當即走進一條小巷子裡迅速穿戴鐵血裝備。
幾分鐘後,他抬起左手臂在微型電腦上點了兩下,身上一道水印光幕閃過,整個人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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