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仇子衿帶著冬雪與春竹出了國公府,到街上閒逛。
結果沒走多久,冬雪最先發現有人跟蹤的人,“王妃,有人跟蹤咱們,不止一人。”
仇子衿眼神一冷,語氣冰冷道:“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跟蹤本妃。”
她示意冬雪和春竹繼續往前走,而自己則悄悄地繞到了巷子裡。
隻見幾個黑衣男子正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麵,看起來並非善類。
仇子衿決定先下手為強,冬雪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迅速出手,幾下便將黑衣人打翻在地。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仇子衿厲聲問道。
黑衣人閉口不言,企圖反抗。仇子衿見狀,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上,威脅道:“再不說,就彆怪本妃不客氣了!”
終於,在仇子衿的逼問下,黑衣人也沒有道出背後之人。
仇子衿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陣暈厥三人都昏了過去。
當她再次蘇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木屋之中。
屋內四處點綴著精美的裝飾品,仿佛置身於一座藝術的殿堂。
再看自己,雙手雙腳如同被縛的羔羊一般,被緊緊地綁在了床頭上,嘴巴裡也被塞進了一塊布,讓她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仇子衿微微抬起頭,目光掃過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到它們完好無損,這才如釋重負地躺了回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後緊閉雙眼,仿佛要將這一切都拋諸腦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如同鼓點般的腳步聲,接著房間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如同鬼魅一般走了進來。
男子走到床邊,看著仇子衿,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仇子衿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好看的雙眸憤懣又驚訝的瞪著他。
此人非他,正是上次逃脫的江南縣令——樓棋,真沒想到他竟如此闊綽,莫不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吧!
男子嘴角微揚,並未因她那淩厲的眼神而退縮,反倒是旁若無人地言道,“你不必惶恐,我絕不會傷你分毫。隻要你乖乖順從,我自不會虧待了你。”
仇子衿心中猛地一震,全然不知對方究竟意欲何為。
男子緩緩湊近仇子衿,輕聲呢喃道,“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仇子衿聽到這話,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她瞪大眼睛,狠狠地瞪著樓棋,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仇子衿從牙縫中擠出幾聲“嗚嗚嗚”,猶如受傷的小獸在低鳴,仿佛在說“你休想!”
樓棋卻不以為意,他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柔地撫摸著仇子衿的臉頰,卻被仇子衿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偏頭躲開。
他輕聲說道:“沒關係,你會答應的。”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仇子衿在那裡像一隻被囚禁的小鳥,憤怒地掙紮著。
也不知道冬雪與春竹現在如何了?會不會也被這可惡的家夥抓來了?
想到這裡,她如困獸般劇烈地掙紮著,雙手和雙腳的繩索卻如同冰冷的鐵鉗,死死地禁錮著她,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而後聽到屋外傳來的喧鬨聲,“你們都手腳麻利些,今兒個可是咱家縣令大人的洞房花燭夜,都仔細些。
誰要是搞砸了,彆怪我手上的刀不認人了。”
聽這聲音,有些年輕了,估摸著是這府邸的管家,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
仇子衿聽到外麵的動靜,心中愈發焦急,仿佛熱鍋上的螞蟻。
她拚命地掙紮著,渴望能夠掙脫這束縛自由的枷鎖。
就在這時,房門被緩緩推開了,一群丫鬟如同幽靈般走了進來。她們手中拿著各種裝扮用品,向著仇子衿步步逼近。
仇子衿驚恐地看著她們,試圖反抗。
但是丫鬟們卻如同冰冷的機器,毫不理會她的掙紮,強行給她梳妝打扮,並為她穿上了華麗卻如枷鎖般的嫁衣。
仇子衿感到無比的屈辱和絕望,她緊閉雙眼,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順著臉頰滑落。
然而,她深知此刻已插翅難逃,唯有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當裝扮完畢後,丫鬟們如同押送囚犯一般,將仇子衿帶到了喜堂。
樓棋早已恭候多時,看到布置得美輪美奐的喜堂,不禁想起仇子衿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容,他的臉上流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婚禮儀式拉開了帷幕,儘管仇子衿的心中充斥著仇恨與不甘,但她依然堅信赫魈會如英雄般降臨來拯救她。
果不其然,就在她被押解著強行步入喜堂的瞬間,樓棋已然如一條死狗般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他身上的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流淌著,還帶著絲絲溫熱。
他圓睜著雙眼,如同惡鬼般死死地盯著手持利劍的赫魈,此刻的赫魈仿若從地獄中殺出的殺神,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狠厲氣息。
赫魈的眼神冷若冰霜,宛如寒潭之水,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一幕,心中平靜得如同一麵鏡子,毫無波瀾。
當他看到仇子衿安然無恙,身披一襲如烈火般鮮豔的紅衣時,那雙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間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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