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那歲月的車輪悄然轉動,仿佛眨眼之間,已然悄無聲息地過去了整整兩年的漫長光景。
在這悠悠的時光長河裡,那個曾經令人矚目的赫魈,就好似突然被世界遺忘般。
如同那隱匿於黑暗中的幽靈,徹底地銷聲匿跡了。
沒有留下絲毫的音信與蹤跡,仿佛他從未在這個世間出現過一般。
而仇子衿呢,在這漫長的兩年歲月裡,宛如一個孤獨的行者,默默地承受著命運的洗禮。
她聽從了月華和翟天津的囑托,每日都按時喝下他們精心調配的藥物。
那苦澀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卻仿佛無法驅散她心中那無儘的憂愁與無奈。
儘管他如此努力地嘗試改變自己的命運。
然而,時間緩緩流逝,她的頭發依然如冬日的雪花般潔白,未曾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仿佛那雪白的發絲早已與她的靈魂融為一體,成為了她命運的象征。
無論經曆多少風雨,都始終保持著那份純潔與堅韌。
“小師妹,為何師嫂喝了這麼多藥,還是沒有一點氣色啊!
每次看到她那一頭白發,我都心疼的要命。也不知道師兄究竟在哪兒?”
翟天津這天在府邸的後花園,愁眉苦臉的跟正在曬草藥的月華說道。
月華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這藥之前確實對常人有效,師嫂也許是身體太虛了。
不過你彆擔心,吉人自有天相,師嫂一定會好起來的。”
翟天津點點頭,“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對了,前兩天我聽街上的人說,南疆王最近迷上了一個舞姬,夜夜留宿在她那裡。”
月華驚訝道:“真的嗎?那南疆王後那邊怎麼辦?”
翟天津搖搖頭,“南疆王後自從失去了孩子後,身子一直不好。
現在後宮都是那歌姬在掌權,誰也不敢說什麼。”
月華憤憤不平地說:“真是荒唐。”不過轉念一想,“自古以來,最是無情帝皇家,也屬實正常。”
翟天津無奈地說:“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了。”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前麵傳來一陣吵鬨聲。
他們急忙走過去看,隻見一個婢女正在和一個侍衛爭吵。
月華和翟天津上前詢問,才得知是那婢女不小心將水灑在了侍衛身上,侍衛便辱罵了她幾句。
月華見狀,立刻斥責了侍衛,讓他向婢女道歉。
那侍衛見月華穿著醫者的服飾,態度才緩和下來,不情願地向婢女道了歉。
婢女感激地看了月華一眼,匆匆離開了。
翟天津感歎道:“這南疆的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月華憂心忡忡地說:“如今各國局勢動蕩,我們還是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