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鬱凝,她在青鳥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追了出來。
鬱凝美目看向林一,對方的偶像光環讓她有些害羞,目光不受控製的躲閃,隻好盯著地麵,輕聲道:
“林一前輩,雖然我剛成為操縱師不久,但還是能看出來一些事情的。”
“爺爺偏要在我們決戰之前,把這本書交到你手裡!雖然他強調了不要留手,但怎麼看,都像是一種人情的交換!”
林一暗暗點頭,鬱凝看似年紀不大,竟然這麼蘭心蕙質,有一雙洞察事故的明眼。
“林一前輩,我從來沒有崇拜任何人!但你,是我真正的偶像!”
“哈?”林一有些錯愕,低頭說話的鬱凝怎麼突然一種表白的口吻。
“所以!”,鬱凝抬起頭來,目光不再躲閃,充滿了不可動搖的堅定,
“所以,請你務必與我全力一戰!不要手下留情!”
林一問道:
“那如果你輸了呢?兩場積零分的守一俱樂部,就會被淘汰出局!”
鬱凝輕咬紅唇,仍然堅定道:
“輸了我認!”
“但那樣的話,守一俱樂部,就會轉手他人了!”
鬱凝螓首搖晃:
“對於爺爺老一輩的人而言,名號就是一切!”
“但我不這麼想!”
“人在,守一就在!”
守一基地對麵的閣樓上,張楚叼著煙鬥,透著窗簾打量著這一切。
“嘖嘖嘖!真是感人呢!”
“有人住高樓,有人在深溝!有人從小就被送去豪門進修,有人卻連自己的俱樂部都保不住!”
“卑賤的螻蟻,懷揣的理想不值一提!”
“林一,你那可悲的同情心,是否要作祟了呢?可是,你幫不了所有人啊!”
阿箝聽完張楚的同步解說,疑惑道:
“主人,你也要效仿蘇玄師伯,摧毀彆人的理想嗎?”
張楚合上窗簾,冷笑一聲:
“嗬,每天搞那些形而上學的,有什麼意思?我隻是覺得現在有些乏味了!”
“乏味?”阿箝不確定重複。
“嗯,說是死亡之組,下一輪我和林一必然會全取三分,提前出線!”
“然後呢?不痛不癢的打一場友誼賽?然後把他完好無損的交給師兄?”
“太無趣了啊~”
阿箝疑惑道:“那主人你是什麼意思?”
張楚從身後的魚缸中,抓出一條金魚,轉過身來,數著上麵的鱗片。
阿箝心不在焉聽著,擔憂的看著那條金魚。
以自家主人的變態性格推測的話,恐怕是留不下活屍了。
“我和林一,隻能有一個人留下!”
“我給了他一個報仇雪恨,做掉我,成就美好故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