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天氣這麼涼,我三姐姐會自己跳下去嗎,是你推的,不然好端端的她跳下去做什麼。”
時筱筱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道:“四妹妹,我說你怎麼這麼笨啊,她跳下去肯定是為了冤枉我啊。”
“你……”時玉氣極,想反駁卻找不到話。
她是府中最小的姑娘,性子又隨了三姨娘,嘴有點笨,雖然跟著時茵欺負慣了以前的時筱筱,慢慢的變得伶俐了,但還是改不了一緊張就忘了詞的性子。
時茵揚起通紅的雙眼,傷心欲裂的看著時筱筱。
“二姐姐,是剛剛妹妹說錯了什麼話嗎,你知道的,妹妹自小身子骨弱,你一氣之下將妹妹推入水中,會要了妹妹的命啊!”
邊說著,哭得肝腸寸斷,“你推了妹妹,為何還不承認,天氣寒涼,水冷如冰,妹妹怎會為了冤枉你而不顧性命之憂,也罷!既然姐姐視妹妹的命如草芥,妹妹不過是一個不重要的庶出,姐姐想要妹妹的命便拿去吧!”
時玉將時茵摟進懷裡,為她取暖,眼淚嘩啦啦的掉,“三姐姐,你說什麼呢,她憑什麼視我們的命如草芥,我們是庶出但我們也是人,同樣是爹爹的女兒,她憑什麼隨便欺負我們!”
“在場的各位大人請為我們做主啊!”
兩人一起哭得稀裡嘩啦,一個真哭,一個假哭,真假混在一起就很容易讓人相信了。
圍觀的眾人見此,紛紛為時茵打抱不平,部分人對著時筱筱指指點點。
“想不到時二小姐是這樣的人,看來剛才的乖巧懂事都是裝得。”
“仗著自己得寵就恃寵生嬌欺負同為庶出的妹妹,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我剛剛居然為這樣一個惡毒的女子打抱不平,這樣的人怎配我們參加她的笄禮。”
人都是客觀的,隻會相信自己內心感覺對的人。
時筱筱靜靜的聽著眾人對她唾棄的議論,不置可否,本身就是牆頭草,他們的言論她懶得在意。
看著時茵淡定一笑,“三妹妹,你說我推你下水,那你總得拿出證據吧,難道光憑你三言兩語就認定是我推的你嗎?你得說出來我為什麼推你,推你下水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時茵戰戰兢兢顫抖著身子,好像怕極了時筱筱一般,弱弱的說:“妹妹愚鈍不知何處惹惱了姐姐,姐姐一氣之下就將妹妹推了下去,罷了,姐姐或許隻是氣昏了頭,並不是有意推我下水的,妹妹不怪姐姐的。”
“氣昏了頭?你是說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嗎?至於讓我氣昏了頭,妹妹,想汙蔑找個好點的詞。
今日是我的笄禮,沒有人比我更想順順利利的過完了,爹爹為我辦這麼盛大的笄禮,我自然不想辜負爹爹的苦心。
更沒有什麼事能讓我氣昏了頭,我想欺負你何必要在我自己的笄禮上呢,那不是給我自己找不痛快嗎?
讓你找出我推你的證據你又找不到,空口無憑,怎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有證據我還說你嫉妒爹爹給我辦這麼盛大的笄禮,故而故意跳下水汙蔑我,目的就是想讓我被大家討厭被爹爹厭棄。”
一番言語下來,眾人又猶豫了些許,好像說得有道理。
沒有誰願意在自己的笄禮上惹是生非,更不會傻到當場將人推下水敗壞自己的形象。
萬一真的是她自己因為嫉妒跳下水汙蔑也說不定。
畢竟,嫉妒使人瘋狂!
時玉瞪著時筱筱:“證據?我就是證據,我看著你將三姐姐推下去的。”
時筱筱聞言轉而看向時玉,目光銳利,身姿傲然挺立,輕睨了一眼她。
“哦?你確定你親眼看見了?那我問你,我是哪隻手推得她,左手?右手?還是雙手?或者是用腳踢的?
方才就我們三個在場,三妹妹說她說了什麼話讓我氣昏了頭,所以推她,你離我們這麼近,應該能聽到她說了什麼吧,我也忘了她剛剛說什麼了,不如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看看我氣不氣得昏了頭?”
“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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