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觀鼻鼻觀心。
各自回到宴會上假裝不在意這邊的事,實際上個個都悄悄咪咪伸長了脖子暗暗關注這邊,都想看看時淵到底會怎麼懲罰時茵。
雖然是彆人的家事,但架不住人的好奇心就是那麼的重。
而時茵時玉兩人早就瑟瑟發抖的相互抱著縮卷在一處。
她們明白,爹爹這次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說不定會更加嚴厲的懲罰她們。
時筱筱居高臨下的看著時茵,嘲諷道:“可惜啊,我一直都很高興呢。”
言吧,轉身離去!
時茵恨得牙癢癢!
“將她們先關到柴房去,筱筱的笄禮不易見血。”
時淵冷漠的吩咐著下人。
走之前,宋黛冷哼一聲,將披在時茵身上的披風一把扯下,隨手丟在地上,“拿去燒了!”
虧她還好心將披風給她披上,以為她是個可憐人,沒想到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還是個白眼狼。
上次被罰還是筱筱替她們說的情,不但不領情,還反咬一口。
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時筱筱一直忙著走流程一口飯沒吃,此刻餓得前胸貼後背,與樓可可一同在宴會上不停的吃。
樓可可急忙給她倒水,生怕噎著了她。
“筱筱妹妹,你慢點,噎著可怎麼好。”
時筱筱抽空說:“樓姐姐,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愣是一粒米都沒吃到,餓死了,我時筱筱的宗旨就是永遠吃飽飯,永遠不能虧待了自己!”
樓可可噗嗤一笑,“看出來了,你非但不虧待自己,還一點虧都吃不得。”
“嘿嘿,還是樓姐姐懂我。”
另一邊。
瀟王漠然的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瞟向某個方向。
三皇子與六皇子走到他身前,手中舉著酒杯。
六皇子道,“皇叔回京也挺久了,侄子卻難得碰見皇叔一次,今日好不容易能與皇叔同坐,不如共同暢飲一杯?”
瀟王睨了他一眼,道:“小六好興致,不過本王現在沒興致,酒喝多了傷身,難免誤事,小六還是尋彆人吧。”
意思是他不與他們同流合汙,還是找彆人吧。
六皇子笑了一下,自顧自的坐到瀟王身邊,放下酒杯理了理衣袖,道,“皇叔一貫不喜與彆人相處,侄子懂得,隻是方才也太不夠意思了,竟然自己去看戲也不叫上侄子一起,侄子一直以為皇叔對所有事物都不感興趣,原來不是,隻是沒遇到那個感興趣的人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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