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怕疼。
蕭鬱委屈巴巴的照做,可是無論她表現的多麼可憐,該挨的手板一下沒少。
“皇兄,臣妹再也不敢了。”
皇帝將手板扔在桌子上,指著她說:“你現在知道錯了嗎?”
“我不就是……”
話還沒說完,蕭乾川又拿起了戒尺。
蕭鬱嚇得立馬改口,顧不上手疼拉著他的衣袍求饒:“錯了錯了!臣妹知道錯了!皇兄,饒了我吧。”
蕭乾川這才消了氣,將她攙扶著起身。
他看著那通紅的雙手,發出一聲喟歎。
“打你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
“你身為長公主,調戲朝臣朕可以縱容,但去青樓,那些老匹夫可不會饒過你。”
“是朕的臣子裡沒有好看的了嗎?還是宮裡給你的樂師舞姬都不好?為什麼偏偏要去那種地方?”
蕭鬱眨巴著可憐的眼睛,眼尾暈紅,不敢看他:“就是好奇嘛,宮裡的曲子翻來覆去也就那些,可春芳閣裡的曲子彈的很有滋味,我覺得人家彈的挺好的。”
皇帝無奈的鬆了口:“喜歡可以把人叫府上來奏樂,但你不能去。”
蕭鬱立馬領悟了其中的意思,連連點頭,看周祥一臉尷尬的在旁邊守著,隨後抱著蕭乾川的胳膊撒嬌:“皇兄~你最好了。”
蕭乾川身子半僵愣住,眸中劃過些許苦澀之意,“朕最好了?那你怎麼今日回來不先來見朕?”
蕭乾川那副要把她看穿的樣子讓蕭鬱心虛不已,她戳了戳手指頭嘀咕:“人家還沒玩夠嘛。”
皇帝看著她這樣子,終於眼底柔和了些許。
他們從前那麼要好,相互扶持,而現在本該如此。
蕭鬱跪在地上在心裡吐槽了一萬遍。
身體本能的反應是不能騙人的,剛剛抱住便宜皇兄胳膊的時候,他明明嫌棄的胳膊都僵直了。
明明討厭還這麼能演,果然皇帝不是誰都能當的。
“朕聽聞前些日,你以讀書為由請丞相之子來府上之後,他已有三日未出府,你明日便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他們父子一個兩個都拖病不來上朝,朕愁的很。”
蕭鬱連連點頭:“皇兄放心,臣妹明日就去。”
她低下頭時,腦中閃過第一世溫赫言被她牽連而皇帝放棄溫赫言的樣子。
蕭乾川交代完之後離開了長公主府。
而書房裡的蕭鬱在椅子上坐了很久。
不知道她這皇兄和沈速究竟說了什麼,套話估計很難說出來,改日整點酒試試。
現在不行,現在警惕性太高。
這次青樓之行不錯,至少能表現出來她單純好色的本性,不會癡纏他,能讓便宜皇兄失去些戒備心理。
不過皇兄後麵交代的事……
皇兄好像在疑心丞相府,看來皇兄應該已經派太醫去過丞相府了,要麼是沒見著人,要麼是脈有問題。
不然哪裡用的上她跑一趟。
夜間寂靜下來,蕭鬱照舊抱住了烏梢,小手不安分的到處摸。
烏梢輕輕握住殿下的手,借著微弱的光仔細查看了她的手掌。
“不用擔心,皇兄打的隻疼那麼一會罷了,早好了。”
烏梢輕輕應聲:“是。”
“你總看著本宮,是不是有話說?”蕭鬱托著腮看著他,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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