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言覺得,放哪好呢?”
蕭鬱雙指捏著黑色的棋子,居高臨下的抬著手,用棋子輕輕觸碰溫赫言的喉結,似有若無的觸碰和棋子溫涼的感覺讓身下人輕輕一顫,喉結禁不住上下滑動,處處透著誘惑感。
棋子從下到上,滑過他的下巴,一路到溫赫言的唇上,被他輕輕咬住。
柔軟的唇瓣緊緊貼著指尖,總讓人想要好好蹂躪一番。
尤其是那雙直勾勾帶著情愫的眼睛仿佛在引誘她一般。
“這位置也好,那赫言可得咬住了,千萬彆掉了,也彆吞了進去。”
蕭鬱直截了當的動作,引得身下人悶哼,卻隻能叼著黑棋,不得鬆懈。
翌日,蕭鬱睜開眼卻發現身邊的空位已經涼了下來。
而窗外充足的光線恰好落在她床頭,撐起身子抬頭看去才知道,已經快午時了。
而溫赫言應該已經走了好幾個時辰了。
居然也不喊醒她,哎。
“殿下,您醒了?”文香撩開外麵那層碧藍色的月影紗,輕聲詢問。
寢殿內有風吹過,珠玉簾子晃動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光線落在上麵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床榻上的人輕輕扶著腰要起身,文香利索的攙扶。
“文香,今日隨本宮出去吃飯吧,府裡的飯都吃膩了。”蕭鬱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藕段白玉般的胳膊伸展開,在金色的光線下白的發光。
“是,殿下,奴才即刻叫人準備車馬。”
蕭鬱擺了擺手,“叫上美人一起。”
“是,殿下今日還是穿緹色繡金廣袖長裙嗎?”
“最近就沒什麼新款式嗎?”這些衣服翻來覆去穿了三世,是真的膩了,這可不是三年啊。
而且她今天需要一件鮮亮色的衣服。
文香靜靜思索後道:“殿下,前些日有個叫江渡的,說是沈主君的人,送來的一些金銀寶物中帶著一身孔雀絲繡的衣袍,好像叫什麼金翠碧彩嵌珠羽衣,殿下可要瞧瞧?”
蕭鬱對這衣服有了幾分興致:“取來。”
那日見江渡身上的孔雀紋和尾羽繡線活靈活現,便猜測此人非富即貴,至少在梁國地位不低。
“是,奴婢這就去派人去取。”
衣服等她梳洗完才拿來,這個時候人也清醒了不少,流光溢彩的衣服,高貴的尾羽栩栩如生,繡線嵌的海藍寶珠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這衣服是梁國貴族的服飾,錯不了。
這個江渡果然非凡,看來沈速的身份怕是要往大富大貴的人裡猜了。
大膽一點,或許是某位皇子。
“去請沈美人來,說本宮給他一個驚喜。”蕭鬱興奮的朝文香眨了眨眼睛。
“是。”文香見殿下高興,自己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文香親自去了清泉閣,恰好看到了正在練劍的沈速。
自沈速入府以來,這把劍就再也沒有取出來過,但昨夜蕭鬱開了金口,給了他出入自由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