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猜測還真是夠嚇死人的。”
“你怎麼不早說。”
一臉埋怨地看了安平一眼。
王慶也是無語至極。
早說他就肯定不會這麼撩撥張一鳴了。
那孫子肚子裡藏不住事情,回去了肯定要問張家的人。
如果真的惹出來什麼事情。
到時候老頭子一個眼神過來那他就真的慘了。
“慶哥你就騙鬼呢吧。”
“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就算是我早說了,你還能忍得住不跟一鳴哥吐口水?”
“這倒也是。”
“我現在是一看到張一鳴就想吐槽他幾句,這孫子跟我八字不合,我看我們是天生的死對頭。”
“要不說還是你了解我,你說你咋不是個女的呢!”
“你要是個女的,哥怎麼說也得去求你爸成全了我們。”
被安平揭穿心思。
王慶也隻能嘿嘿笑了兩聲。
然而安平卻被他一句話說得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
“慶哥你滾犢子吧。”
“老子是男人!”
……
另一側。
跟安平他們聊了幾句之後。
丫丫就直奔提前預定好的包廂裡。
正如王慶所說,她當然算不上是黑山會所的常客。
但是跟安平相比。
周安順這個名字在圈子裡無疑更為響亮。
無非就是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而已。
但是不管喜歡與否。
在黑山會所裡麵,丫丫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
而此刻。
在位於會所五樓的一間包廂裡。
丫丫正坐在一個年齡估計隻有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身側。
小姑娘看起來有些靦腆。
但是儼然不是那種剛剛走出校門的懵懂。
而在兩人的對麵則坐著兩個男子。
其中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不過看到此人一隻手裡捏著煙。
另一隻手則端著紅酒杯指指點點的樣子,丫丫已經忍不住皺了好幾次眉頭。
倒不是她喜歡過問彆人的生活習慣問題。
而是這個中年男子確實放肆得厲害。
實際上。
正如此前她跟安平和王慶交代的一般。
這一次來黑山會所,她確實是受人所托有事情過來。
王婷是她當年在東海交大上學時的室友。
後來丫丫雖然沒有完成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