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叫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你們彆奪走我的家啊!這是我的全部!”老人苦苦哀求著,淚水如同決堤的河水,不停地從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中湧出,每一滴淚都飽含著絕望與無助。
紅發男子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一步步朝老人逼近。他在老人麵前單膝跪下,伸手輕輕觸碰老人那滿是皺紋的臉頰,那動作看似溫柔,卻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虛偽。
“哦,老兄,我之前並不知曉你的這些遭遇。要是早知道你的生活如此淒慘,我怎麼會這般欺負你呢?”他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說道。
老人看著紅發男子臉上那佯裝出來的關切神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他心中其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在這絕境之中,他也隻能選擇相信,就像一個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紅發男子輕輕拍了拍老人的頭,隨後緩緩站了起來。
砰!
就在老人剛剛抬手擦去眼中的淚水,試圖看清眼前狀況的時候,一聲突兀的槍響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
一顆罪惡的子彈如死神的鐮刀般瞬間穿透老人的頭部,在他的頭骨上撕開一個駭人的大洞。老人的雙眼因驚恐而瞪得極大,那眼中的光芒在瞬間熄滅,隨後,他的身體像一攤爛泥般轟然倒地,當場斃命。
盧西弗原本已經不再留意這場街頭的騷亂了。對於這些人的惡行,他本無意摻和,然而,那尖銳的槍聲卻如同一記重錘,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轉頭望向那群人,映入眼簾的是老人躺在血泊之中,鮮血從頭部的傷口處汩汩湧出,在地上彙聚成一灘暗紅色的液體。
紅發男子站在一旁,發出癲狂的大笑,手中的槍依舊對準老人的屍體,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是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
砰!砰!砰!
明知老人已經死去,紅發男子卻又連開三槍,那憤怒的模樣仿佛老人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一邊瘋狂地扣動扳機,一邊笑得越發肆意,那笑聲如同夜梟的啼叫,在寂靜的街道上回蕩著,令人毛骨悚然。不知情的人乍一聽,說不定會誤以為今天是他人生中最值得慶祝的大喜之日,而不是一場殘忍的謀殺現場。
“哈哈哈,你這個愚蠢至極的老東西!你真以為我們會放過你?我憑什麼要在意你那可憐又可悲的人生?”紅發男子眯著眼睛,眼中滿是不屑與殘忍,大聲地嘲諷道。
“我們應該把他的房子賣了,這樣還能再撈一筆。”旁邊的一個人隨聲附和著,那貪婪的神情在臉上展露無遺。
“沒錯。就算這房子破舊得像個垃圾場,總歸還是能值點錢的。”紅發男子獰笑著說道,那笑容裡充滿了對老人生命的漠視和對金錢的貪婪。
此時,除了這幾個惡徒,整條街道上空空蕩蕩,寂靜得如同一片死寂的墳場。
沒有一個居民願意卷入這場幫派之間的血腥紛爭。他們深知這些惡人的凶殘,都害怕自己會因此橫屍街頭,於是紛紛將自己緊鎖在家中,仿佛這樣就能將外麵的罪惡與危險隔絕開來。
“這個可憐的老家夥,到死都不知道是我們偷了他家裡的錢。看他臨死前那驚恐又絕望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另一個人邊說著,邊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一腳老人的屍體,那動作充滿了惡意與褻瀆。
“我們進屋吧。這房子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了。”紅發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大搖大擺地朝房子走去。剩下的兩人中,有一個立刻跟在他身後進了屋。
第三個人是個黑發男子,他獨自留在了屋外。隻見他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那熟練的動作仿佛他每天都在重複著同樣的場景。
他從中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用打火機輕輕一點,火苗躥起,香煙瞬間被點燃,一縷青煙緩緩升起。
“這就是生活啊。”黑發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裡滿是對自己惡行的麻木和對他人苦難的冷漠。
盧西弗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老人的屍體,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就像一潭平靜的湖水,沒有泛起一絲漣漪。他沒有停留,腳步不停地繼續向前走去。
不過,他的內心其實已經湧起了一絲憤怒。那些人那扭曲的笑容和殘忍的行徑,讓他仿佛看到了那個曾給他帶來無儘痛苦的瘋狂科學家的影子。他的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刻衝上去將這些人全部殺光,但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回響,告訴他不要多管閒事。
在他眼中,這些人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又可憎,他為什麼要為了這些螻蟻而費心呢?他的內心陷入了激烈的矛盾之中,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不去理會。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顆已經被點燃引線、隻差一點火星就會爆炸的炸彈,危險而又充滿了不確定性。
不幸的是,這顆引發爆炸的火星比想象中來得更快。黑發男子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盧西弗身上,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接下來的這個舉動,將會成為他通往地獄的單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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