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再也沒人能成為我們的阻礙了。彆說是獵人聯盟,就連apf變種人部隊的阿爾法小隊隊長,也休想攔住我們。”維加自信滿滿地說道。
凱恩雖看不到維加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得出,此刻維加的臉上定然掛著得意的笑容。
凱恩深吸一口氣後,開口問道:“不過,你難道就不擔心那小子嗎?要是他真的成長起來,那豈不是意味著會有兩個人淩駕於你之上了?”
“到時候你的地位極有可能一落千丈。從某種意義上講,感覺我們不是在利用這小子,反倒像是他會借助我們登上權力巔峰,進而統治我們的組織乃至整個世界。你難道就沒有絲毫顧慮?”
“顧慮?哼!”維加語氣不屑,“你無需擔憂。這都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我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至於那小家夥,你放寬心。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們都有應對之策。你隻要把他安全帶回來就好。”
……
冷風呼嘯,裹挾著冰冷的雨滴,不斷地抽打在盧西弗的臉龐上。這使得他不得不比平常更頻繁地眨眼,才能勉強看清周圍的情況。
籠子的欄杆冰冷異常,寒意直透骨髓,可此時的盧西弗哪有心思顧及這些。他滿心滿眼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這個堅不可摧的牢籠。
雖說欄杆並沒有阻擋空氣的流通,但盧西弗卻猶如置身於真空之中,那種窒息感越來越強烈。他呼吸急促,內心的焦躁不安如同野火般蔓延開來。
被困在籠子裡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往昔被困在小房間裡的日子。那時,他滿心以為那個房間是助力他更快覺醒能力的地方,彆人也都告訴他這是為他好。
他曾深信不疑那就是屬於他的房間,可直到後來遭遇了危險,他才猛然驚覺,那個所謂的設施根本不是來幫助他的。他曾憧憬的新家,不過是一座巨大無比的監獄,而他一直都隻是被囚禁其中的可憐囚徒。
如今被困在籠子裡,又讓他想起了那個地方,那種令人窒息的絕望感再次將他籠罩。他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此刻他唯一的渴望就是離開這個籠子,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就在他心中的決心如火山般噴發之時,他的一隻眼睛開始漸漸變色。
原本那隻眼睛隻是極其緩慢地微微泛紫,現在,變色的速度卻驟然加快。
……
盧西弗的右眼正緩緩改變著顏色。那抹紫色變得更濃鬱了一些,不過,依舊被原本的藍色所掩蓋。從稍遠一點的地方看去,大多數人都很難察覺到他眼睛顏色的這一絲細微變化。
盧西弗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電流在他體內奔騰湧動,就好像他的血液都被電流充斥著一般。他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呼吸急促,腦海中不斷閃過最後時刻遭受折磨的痛苦記憶,還有過往的種種經曆。
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複雜情緒。這是恐懼嗎?還是仇恨?亦或是一種想要摧毀眼前一切阻礙的瘋狂衝動?他不想去深究這究竟是什麼感覺,他隻知道,自己一秒鐘都無法再在這裡忍受下去了。
他毫不猶豫地再次伸手緊緊抓住欄杆。刹那間,他的肌肉高高鼓起,青筋在皮膚下如虯龍般凸顯出來,就連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分明,清晰可見。
當盧西弗全力以赴試圖衝破牢籠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這邊的情況。就連凱恩,此刻也正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和維加的通話之中,無暇顧及盧西弗。
他對近在咫尺發生的事情渾然不知。此前,每個人都篤定盧西弗憑借自身的力量絕無可能突破牢籠,很顯然,他們都大大低估了他,僅僅把他當作一個天真幼稚、毫無能力的小孩。
他們都忘記了,盧西弗是一名術士,他所擁有的能力,是旁人根本無法理解和想象的。
這個籠子的欄杆,是用當前人類所知曉的最堅固的材料打造而成的。並且,欄杆上還塗有一層特殊的抗腐朽材料,這種材料是基於對盧西弗母親的研究而製成的。
……
盧西弗的母親,克拉麗絲,是世界上公認的最強大的魔法師。儘管她是為正義而戰的偉大英雄,但她所擁有的腐朽之力,著實令人膽寒,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人們深知,如果她能覺醒這種力量,那麼其他人也有可能獲得同樣的能力。要是在她之後覺醒這種力量的是個和她一樣的好人,那自然是好事,可要是被壞人掌握了,那就必須得有辦法來阻止。
他們絕不能讓這樣的人肆意妄為。克拉麗絲也深知這種擔憂的必要性,並且她自己也同樣憂心忡忡。她也不希望這種強大的力量被壞人利用,因為她太清楚這種力量一旦被濫用,將會造成多麼可怕的後果。
正因如此,她才參與到相關研究中,協助他們製造出了這種能夠抵抗腐朽之力的材料。
然而,唯一遺憾的是,這種液體隻能應用於無生命的物品。人類若是將其塗抹在皮膚上,不但無法獲得保護,反而會像被強酸腐蝕一樣。這就是為什麼它隻能用於金屬和其他類似物品上的原因。而且,這種液體極其稀有,因為其製作成本高昂得離譜,即便隻是少量生產,也需要耗費巨額的資源。
雖然盧西弗的腐朽之力對金屬欄杆不起作用,但他的其他能力在這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隻見神秘的黑色閃電手套再次在他手上浮現,手套與欄杆上的塗層劇烈碰撞在一起。由於二者碰撞產生的熱量實在太高,那塗層,甚至連欄杆本身都開始緩緩熔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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