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你對我們而言無足輕重。我向你保證,隻要你說出我想知道的,我肯定會放你走。事實上,要是你之前就坦白,現在早就自由了。”瓦蘭特神色平靜,語氣卻不容置疑。
“你真的會保證我說出之後就放我走?”凱恩眼中滿是懷疑,再次追問道。
“我保證。”瓦蘭特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重複道,“現在告訴我,變種人起義總部在哪裡?雷亞又在哪裡?”
凱恩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變種人起義總部在……”
見凱恩終於鬆口談及總部位置,瓦蘭特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趕忙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變種人起義總部在……”然而,凱恩說到一半卻戛然而止。
“在……?繼續說,彆停下。”瓦蘭特急切地催促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
“你確定會放我走?不會反悔?”凱恩緊盯著瓦蘭特,又一次確認。
“我保證!”瓦蘭特斬釘截鐵地說道。
“哼,好吧。變種人起義總部在……在你老媽的屁股裡!”凱恩突然大聲吼道,接著便是一陣張狂的大笑。儘管他的嘴角還在不斷溢血,身體也因傷痛而顫抖,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不屈與嘲諷。
“你!”瓦蘭特氣得臉色鐵青,怒吼一聲。他猛地抓住凱恩的雙手,用力一扭,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嚓”聲,凱恩的雙臂被殘忍地折斷。
“笑啊!你再笑啊!”瓦蘭特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將凱恩狠狠地朝著牆壁扔去。凱恩的身體如破布袋一般撞在牆上,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
“你這家夥永遠不知悔改。不過沒關係,等你幾個月後骨頭長好,我還會再來收拾你。畢竟我才這樣折磨你十二次而已。你最好快點恢複,就像上次一樣。我會派個醫生來給你治傷的。”瓦蘭特的聲音冰冷刺骨,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隻留下昏迷不醒的凱恩躺在冰冷的地麵上。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瓦蘭特一邊鎖門,一邊惡狠狠地說道。
……
一架武裝直升機apf總部的樓頂呼嘯而起,朝著維瑞西蒂的住所方向疾馳而去。與此同時,兩輛跑車也在公路上風馳電掣般地朝著相同目的地奔去。
盧西弗坐在第二輛跑車內,此時,跑車正以每小時三百英裡的驚人速度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他將手伸出窗外,感受著風從指尖呼嘯而過,那種風的觸感讓他覺得愜意。為了更好地享受這一刻,他還特意摘下了手套。
就在一切看似順遂的時候,突然,卡修斯猛地一腳踩下刹車。輪胎與地麵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汽車在滑行數米後才勉強停住,差一點就追尾了江停在前麵的車。
“他搞什麼鬼?突然刹車!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在後麵嗎?差點就出大事故了。”卡修斯滿臉怒容,一邊抱怨著,一邊迅速打開車門下了車。
盧西弗也趕忙戴上手套,推開車門,朝著前方走去,他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導致江停車。
當盧西弗和卡修斯走到江的身邊時,眼前的場景讓盧西弗不禁一愣,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微微張了張嘴,低聲自語道:“她怎麼會在這兒?”
隻見江正對著一個女孩大聲嗬斥:“嘿,姑娘!你是不是瘋了?你突然跳到我的車前,是想被撞死嗎?”
盧西弗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孩,正是在船上有過一麵之緣的珍妮莉亞,她那一頭標誌性的銀發在陽光下格外顯眼。不過,珍妮莉亞並非獨自一人,她身邊還站著一個身穿apf製服的男子。
盧西弗不動聲色地拿出太陽鏡戴上,將自己的眼睛遮擋起來,靜靜地觀察著局勢。
“拜托!我的車在半路上拋錨了,我現在急需趕到下一個城市。能不能讓我搭個便車呀?”珍妮莉亞焦急地向江請求道,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需求中,壓根沒注意到不遠處的盧西弗。
“你這是搭便車嗎?這簡直就是在找死!老天保佑,我居然沒撞到你。”江氣得滿臉通紅,憤怒地吼道,“讓開,我們沒時間在這兒浪費,我們得趕路。”
“小姐,看來你這種方式不太管用。還是我來吧。”旁邊的apf男子向前邁了一步,對珍妮莉亞說道。
“聽著,我是apf貝塔小隊的成員。我們有緊急任務,需要立刻趕到某個地方,現在我要征用你的車。把車鑰匙交出來,然後離開。這事兒很重要。”這個黑發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江伸出手,那架勢顯然是在索要車鑰匙,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場景,與其說是請求搭車,倒更像是明目張膽地強征車輛。
“apf?”江聽到這個名號,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他本來不想和這些人起衝突,甚至已經準備好讓他們搭車了,可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問題。
“我的車是兩座的,隻能再帶一個人。”江無奈地解釋道。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們現在不是請求搭車,而是要征用你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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