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從未見過他正兒八經地使用佩劍,這著實怪異至極。不過,我確實聽聞他曾是首屈一指的劍客。實際上,這便是我投身變種人起義軍的緣由所在。若非如此,我對這一切事務恐怕都不會有絲毫興致。”特裡斯坦麵帶笑容,侃侃而談。
“但它好歹給予了我與強勁對手一較高下的契機,如此說來,倒也不賴。”他繼而補充道。
“你僅僅因為聽聞他是個劍客,便毅然加入了?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卡修斯發表著自己的看法,言語間帶著一絲疑惑。
“實則不然。事實上,我本是前去向他發起挑戰的,皆因我聽到了有關他身為劍客的傳聞。然而,他卻拒絕了這場戰鬥。”特裡斯坦解釋道,“相反,他提議我加入變種人起義軍。”
“就這樣簡單?”卡修斯苦笑著追問。
“全然不是。實際情形遠非如此。我當時果斷予以拒絕,並向他提出了一個條件。他需與我展開戰鬥,倘若他獲勝,我便加入他的組織。”特裡斯坦詳細說道。
“我料想我能猜到後續的發展。你輸了,對嗎?”卡修斯試探性地問道。
“我確實輸了。而且那場戰鬥絕非勢均力敵。他的強大超乎想象。巫師王的名號絕非徒有虛名。他們所擁有的所有頭銜,皆是憑借自身那深不可測的強大力量贏取而來,其中絕大部分力量都隱匿於世人的視野之外。”特裡斯坦回應道。
“自那日起,我便不斷請求他再次與我對決,可他始終拒絕。我揣測,或許唯有在他贏得這場戰爭之後,才會應允。但願我能再度獲得與他一較高下的機會。在此期間,能在此處展開另一場戰鬥,倒也讓人心潮澎湃。”他感慨而言。
卡修斯微微點頭,未發一語。就連路西弗亦略顯詫異。他暗自思忖,瓦蘭特究竟還潛藏著多少這般不為人知的隱秘能力?他在這一方麵與雷亞是否如出一轍?
此刻,他對自身的計劃愈發充滿信心。他深感如此行事恰到好處,絕非盲目冒進。這般一來,他便可坐視瓦蘭特與雷亞相互廝殺,鷸蚌相爭。
“既然他們皆為巫師王,那麼在彼此的戰鬥中,必然需要全力以赴,方能取勝。待那時,我便能夠據此判定並洞悉他們各自的優勢與弱點。”他心中暗自思量。
隨著路西弗對自己的計劃信心倍增,他開始滿心期待戰爭之日的來臨。
小隊伍順利抵達了韋靈莊園。
“你的隊伍何時會抵達此處?”路西弗安然坐在沙發之上,向雷亞詢問道。
“他們理應在傍晚時分抵達。至於變種人起義軍,據我推測,他們明日便會前來。如此一來,應當給予了我們充足的時間去籌備一切。”雷亞回答道。
……
在亞太聯邦總部那寂靜無聲的醫務室裡,一名男子靜靜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之上。
他雙目緊閉,紋絲不動地躺著,仿若陷入了無儘的沉睡之中。
一名護士在其身旁安坐,似乎沉浸在手中書本所營造的世界裡,對外界的一切渾然不覺。
躺在病床上的紅發男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隨後開始環顧四周。
由於剛剛蘇醒,他的視線略顯模糊,無法清晰地辨認出坐在身旁之人究竟是誰。
數分鐘過後,他的視力才逐漸恢複正常,得以看清護士的模樣。
“你是何人?我又身處何方?”他有氣無力地問道,聲音中透著虛弱與迷茫。他能夠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極為孱弱,同時還伴有強烈的饑餓感。
“嗯?”護士似乎聽到了些許動靜。她緩緩睜開雙眼,滿心疑惑地想要知曉究竟是什麼聲響。
當她睜開眼睛時,她驚異地發現是讚德在開口說話。
目睹讚德蘇醒過來,她宛如見到了鬼魂一般,被嚇得花容失色。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猛地跳了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醒了?”她對著這個沉睡了長達八年之久的男人問道。
“除非我此刻正在夢中,否則我應該是已經蘇醒了。”讚德喃喃自語,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那麼,我究竟在何處?我是在基地嗎?自我遭受襲擊之後,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
他留意到自己胸口的傷口已然愈合,故而心中明白,這絕非短暫的睡眠時光。
“是的,先生。您此刻正在基地之中,處於醫療設施內部。”護士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過去了多久?”讚德再次追問道。
“自您被送來此處,已然過去了八年的光陰。”護士回應道。
“八年?”讚德不禁驚愕地高呼出聲。
“沒錯。自那日起,已然悠悠八載。”護士篤定地確認道。
“那……罷了,你定然不會知曉。把這個拔掉。我要麵見瓦蘭特。”讚德指著自己插著輸液管的左手,向護士下達指令。
“且慢。我必須先去傳喚醫生。唯有在他檢查過後,我方能允許您離開。還請您在此稍作等候!”護士說完,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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