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堡之中,氣氛凝重得仿佛能讓人窒息。盧西弗目光堅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大聲宣稱:“哦,那一天必定會如期而至。無需為此憂心忡忡,且這一天已近在咫尺,不會太過遙遠了。”
言罷,他旋即轉頭望向維瑞蒂,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與求證,問道:“維瑞蒂?他所言說的一切,是否皆為確鑿無誤的真話?”
維瑞蒂微微頷首,神色平靜地回應道:“他所言句句屬實。迄今為止,未曾有過一絲欺瞞。”
“如此甚好。”盧西弗輕輕點頭,緊接著,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猶如寒星般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提出了心中最為關切的關鍵問題:“那麼,現在我要知曉下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你們究竟是如何實施那罪惡行徑的?你們到底是怎樣將他殺害的?即便他身處於地牢這等危險之地,憑借他的強大實力,理應能夠自保。況且,他當時還率領著一支隊伍,我母親亦在其身旁,在這般情形之下,你們到底使了何種手段?”此疑問在他的腦海中如同一團迷霧,久久縈繞不散,他迫切地渴望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真相。
瓦蘭特躺在地上,氣息奄奄,卻依然用微弱的聲音吐出了兩個字:“毒藥。”
“什麼……”艾因聞聽此言,不禁驚愕得瞪大了雙眼,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的內心在呐喊:他們怎能如此喪心病狂?不僅痛下殺手,竟然還采用這等卑鄙怯懦、為人所不齒的下毒手段?
盧西弗則像是早已料到一般,隻是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與不屑,緩緩說道:“毒藥,哼。我對此並不感到絲毫意外。不知為何,或許是對你們的品性早已有所洞察,我對你們的所作所為未曾抱有其他任何奢望。你們這般行徑,也隻配得上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了。”
瓦蘭特似乎想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尋一絲借口,他的聲音愈發微弱,卻仍強撐著解釋道:“那是我們苦思冥想後,唯一能夠想到的,可以避免引發大規模戰鬥,從而悄然結束一切的方法。”
盧西弗微微皺眉,似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他緩緩開口推測道:“倘若你們在外麵動手腳,必然會引發詳儘的調查。人們遲早會察覺他們是被毒害致死,而那下毒之人必定難以逃脫法網,最終被繩之以法。”
“不管怎樣,我心中暗自懷疑,你們想要讓他們服下毒藥絕非易事。畢竟他們平日裡大多時間都深居簡出,待在家中,而且他們向來嚴謹自律,從不沾惹啤酒之類的飲品。這,難道就是你們處心積慮將他們誘騙至地牢的緣由嗎?”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瓦蘭特,仿佛要將他的靈魂看穿。
瓦蘭特無奈地歎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沒錯。想要在他們家中下毒,簡直是天方夜譚,毫無可能。而且他們外出時,亦不會隨意飲用任何東西。唯有一家家庭餐廳,是他們時常光顧之地。在那家餐廳裡,他們備受尊崇,宛如神明一般。”
“我們自然無法要求餐廳老板在食物中暗下毒藥。那樣的話,消息必然會走漏風聲,被你父母知曉。如此一來,我們必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困境之中。”
“所以,我們精心策劃了這一切。拉婭和我在一座城市中佯裝展開激烈戰鬥,以此向外界表明我們正忙於戰事,分身乏術。蔡司則進入了另一個地牢,同樣裝作忙碌不堪的模樣。就在此時,獵人聯盟恰到好處地向你父母發出了援助請求。”他躺在冰冷的地麵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對往昔陰謀的追憶,繼續詳細地敘述著。
“隊伍成員大多是由你父親親自挑選的,然而,我們還是費儘心機,成功地將我們的一名手下巧妙地安插進了隊伍之中。而他,便是負責在食物中下毒的罪魁禍首。”
“所以,從地牢中出來的那些神秘腳印……是那個叛徒留下的?”盧西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恍然大悟。
“沒錯。當時唯有他一人從地牢中走出。”瓦蘭特的回答,證實了盧西弗心中的猜測。
盧西弗聽聞此言,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內心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久久難以平靜。僅僅是這一個陰險狡詐的陰謀,便無情地奪走了地球上最為強大之人的寶貴生命。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飛起來,心中暗自思忖:倘若我的父母也如我這般,擁有神奇的自愈能力,那該多好啊。如此一來,他們便能如同我一樣,對毒藥免疫,也就不會慘遭這等卑鄙手段的毒手,命喪黃泉了。
“告訴我,給我父母下毒之人的姓名。我該在何處尋得他的蹤跡?”盧西弗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與憤怒,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名叫亞當·特納。乃是一級公會的成員。那可是隸屬於獵人聯盟的最為強大的公會。”瓦蘭特如實回答,他心中清楚,自己的這番言語,無疑是將亞當·特納推向了死亡的深淵。然而,事到如今,他已無暇顧及他人的死活,對他而言,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