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擔心萬一出了狀況,你會不管不顧地肆意破壞。所以你得把演技發揮好,這至關重要。”艾恩說道。
“我的演技?我可是得到過高人指點。你大可不必擔憂。”盧西弗一邊回應,一邊走回座位,“你一門心思專注於你的任務就行。在我決定自行展開行動之前,你有三十分鐘的時間。”
他躺倒在座位上,雙目緊閉,呼吸也漸漸舒緩平穩。
起義軍直升機與apf基地之間的距離,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而持續縮短。
轉瞬之間,直升機穩穩降落在總部的屋頂,四周早已被apf防禦小隊的成員圍得水泄不通。
雖說他們已然準許艾恩降落,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全體成員嚴陣以待,隻為確保一切都萬無一失。
直升機的艙門緩緩開啟。艾恩懷抱著盧西弗,宛如抱著一位沉睡的王子,從直升機中走出。
她剛一踏出飛機,apf的成員便迅速走向直升機,對內部展開仔細檢查,同時將那名身為起義軍成員的飛行員逮捕歸案。
所有警衛都紛紛向艾恩致以問候,並為她的平安歸來表示祝賀。
“這就是盧西弗?那個八年前離奇失蹤的男孩?”一名警衛向她發問。
“沒錯。正是他。我給他下了藥,所以在明天之前,他應該都不會蘇醒。”艾恩予以肯定的答複。
“瓦蘭特隊長呢?我們原以為他是前去營救你了?”那人接著又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在回來的路上並未見到他。或許是我在他抵達之前就已經離開了。不管怎樣,先讓我進去。之後,我會嘗試聯係瓦蘭特,告知他我已歸來。”艾恩一邊說著,一邊將拇指按壓在指紋傳感器之上。
指紋掃描順利完成後,電梯門徐徐打開。
數名警衛隨同她一同走進電梯。電梯徑直向下,朝著關押著apf最為危險囚犯的樓層駛去。
艾恩在其中一間牢房前停下了腳步。她打開牢門,邁步而入。
她將一動不動的盧西弗的身軀放置在牢房內,隨後轉身離開,再次將牢門緊緊鎖上。
待眾人離去之後,盧西弗緩緩睜開雙眼。他仔細打量著牢房四周,發現這間牢房並未安裝攝像頭,也不見風扇或是任何電器設備。
至於牢房的牆壁,均經過特殊加固處理,足以抵禦最為猛烈的衝擊。整間牢房之中,除了一張床和一個馬桶之外,再無其他物件。
“原來這便是他們囚禁犯人的地方。我琢磨著,今天可算是他們的幸運日。他們即將重獲自由。”他低聲自語著站起身來。
牢門通體由金屬打造而成,看上去似乎是采用了某種珍貴的金屬材料。門上嚴絲合縫,沒有絲毫縫隙。如此一來,外界之人無法窺探內部情形,正如他也無法看清外麵的狀況一樣。
他挺直身軀,舒展雙臂,而後朝著牢房的金屬門緩緩走去。
他褪下手套,輕輕觸碰牢門,隻是想要試探一下這扇門是否能夠抵禦腐朽之力。他此前特意叮囑艾恩,將他關押在一間並非專門為他而設的牢房之中。
儘管真理之鏡已然確認艾恩會依照他的要求行事,但他仍舊決定親自測試一番,以求心安。
他的手指緩緩滑過金屬表麵,金屬隨即開始緩緩腐朽。他見狀迅速抽回手,心中已然確定這個地方無法對他構成阻礙。他若是想要離開,隨時都可如願。
在得到確切的結論之後,他轉身走回床邊坐下,開始靜靜等待……等待著基地防禦係統被關閉的那一刻來臨。
……
艾恩與警衛們在基地之中緩緩前行。
依照規定,她需要被帶往醫療設施處接受檢查,以確定她是否受傷。
“為何基地今日如此空蕩?仿佛根本就沒有人在此處一般?”艾恩開口問道。
“那是因為瓦蘭特隊長幾乎帶走了所有成員。僅僅留下了最少量的人員來維持基地的日常運轉。”警衛回答道。
“瓦蘭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向警衛詢問道。
“幾天前。”警衛們齊聲回應。
“你們可有人嘗試聯係過他?”艾恩好奇地追問道。
“還沒有。”那些人給出答案。
“那我來聯係他。去我的辦公室。”艾恩說著便改變了行進方向。
她步入辦公室,拿起備用手機,而後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她撥打了一個號碼,同時再次朝著醫療設施的方向走去。
“瓦蘭特?我已回到基地。你在何處?”她說道,仿佛電話已然接通。
“什麼?你不是瓦蘭特。你究竟是誰?”她高聲呼喊著問道。她的神情看上去極為震驚。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佯裝而已。她隻是想要讓身後的apf成員看到這一幕。不管怎樣,她自始至終都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緩緩放下電話。電話甚至從她的手中滑落,掉落在地。
“怎麼了?一切都還好嗎?”那些人紛紛問道,急於知曉究竟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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