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點了點頭,沒有接著說什麼。
呂誌超立即起身,笑著對他們兩個說道:“沒有彆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呂誌超是多聰明的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的狀態,就知道他們兩個單獨有話要說。
呂誌超絕對是一個,你隻要需要他就會出現,但凡你想要讓他離開的意思,還沒開口他就會告辭。
許多有能力的人,在領導需要的時候都能及時出現,但卻不一定能夠在領導不需要的時候,不等領導開口或者出現臉色的時候及時離開。
其實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作為一個得力的部下,及時離開甚至比即時出現更重要。
呂誌超雖然沒在體製內待過,但卻在國企和私企摸爬滾打了一輩子,最能察言觀色。
而且不僅僅是對領導,甚至是對自己的同級和下屬,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對方的情緒,所以他工作過的地方,無論是上級和下屬,對他都是一致的好評。
呂誌超離開之後,賈二虎湊到溫如玉麵前坐下,歪著腦袋問溫如玉:“怎麼啦,老婆,生氣了?”
溫如玉搖了搖頭:“我在考慮剛剛呂總說的話,他說的很對,但最後一點我不敢苟同。
我覺得你要去找領導的話,一定要提到徐菲麗,哪怕是留不下錢茂強,也一定要把她弄過來。”
賈二虎嘿嘿一笑,伸手搭在溫如玉的肩膀上,然後把她摟在懷裡,湊過去親吻起來。
按照賈二虎設想的劇本,溫如玉此時一定會推開自己,然後他再解釋,剛剛怎麼和徐菲麗在一起,為什麼又想讓她到鎮上來工作。
沒想到溫如玉的反應出乎他的預料。
當他摟著溫如玉親吻的時候,溫如玉並沒有推開他,那是非常輕柔地咬著他的嘴唇和舌頭,和平時兩人在一起親密無間時,沒有任何區彆。
賈二虎親了一會,鬆開之後,有些匪夷所思的問道:“你真的沒生氣呀?”
溫如玉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賤骨頭?我一天不生氣,你就渾身不自在?”
賈二虎尬笑道:“不是,我以為”
溫如玉打斷道:“你以為我吃徐菲麗的醋了,她也配?呂總剛剛算是比較客氣了,以他的意思,徐菲麗就是個人儘可夫的主,說她是公共汽車,甚至是公共廁所都不為過,我犯得著那麼下賤,去吃她的醋?
你不就是上了一趟公共汽車,或者在公共廁所尿了一泡尿嗎?”
我勒個去!
雖然溫如玉的話說的有點歹毒,賈二虎還沒有勇氣去辯駁。
而且溫如玉真要是這麼想,不去吃徐菲麗的飛醋,也正是賈二虎所希望的。
他再次尬笑道:“你真的希望她過來,那就說說理由?”
溫如玉說道:“就按呂總剛剛說的,在林月和徐菲麗,我讓我選擇的話,於公於私,我寧可讓徐菲麗來,而不是林月。”
看到她很認真的樣子,賈二虎對她的話真的非常意外,立即問道:“為什麼?”
溫如玉解釋道:“於私,作為女人,我更希望你身邊的女人,都能夠是出於某種目的打醬油的,而不希望全部都是像陳淩燕這樣,寧可做小也跟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