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今天差不多也近乎於崩潰。
如果說接到總統的電話之後,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對威廉姆斯一家人不利,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儘管總統告訴他,威廉姆斯一家人和賈二虎登基之後,整個飛機將切斷對外的一切聯絡,主要是為了防止賈二虎把威廉姆斯一家人劫持到東方國。
參謀長心裡除了覺得總統大驚小怪,因為在曆史上就沒有出現過東方國的人,劫持西國的軍機前往東方國,更彆說飛機上還坐著西軍駐贏國軍事基地司令一家人。
這種公然的綁架行為,除了西國自己,還有以國之外,其他國家都是乾不出這種齷齪事的,更彆說以堂堂正正聞名於世的東方國。
同時他又敏感的意識到,會不會因為這次示威的事件,再加上賈二虎上次大鬨基地,還毀掉了總統和威廉姆斯一家有可能成為親家的關係,來一個飛機失事?
按說威廉姆斯出事,對他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如果總統直接將內幕告訴他,他會毫不猶豫堅決執行任務。
因為他很清楚,那樣的話,足以證明總統對他是信任的,一旦威廉姆斯出事,他很有可能成為基地的下一任司令。
問題是總統並沒有向他下達這一命令,甚至還全程對他隱瞞,也許是擔心他走漏消息。
問題是西國的政壇就是這樣,你要想獲利,事先就必須投入,而且要承擔整個過程的風險。
躺贏這一說,在西國是不成立的。
正因為如此,當威廉姆斯夫婦興師問罪的時候,參謀長感覺特彆委屈,而且不是因為自己被冤枉而委屈,而是因為自己沒有被允許,參與到總統的陰謀中感到憋屈。
自己承擔了沒有必要承擔的罪責,卻得不到任何好處,這是所有人都無法容忍的。
正是基於這種情況,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這架飛機出事,因為他還不敢確定,威廉姆斯夫婦是否真正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尤其是佐藤由美她們的到來,開口就問,有沒有在威廉姆斯的辦公室安裝竊聽器,這更讓他陷入了一種惶恐的狀態。
如果是總統,哪怕是安全事務助理給他打過電話,他都不在乎,因為背後有人支撐。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漂在水中的浮萍,腳下無根。
威廉姆斯要是翻臉,他還真扛不住。
所以他一直待在辦公室,接到作戰室的參謀進門報告,說是飛機從雷達中消失,就像是彈簧一樣蹦了起來,詢問失聯的時間和坐標之後,立即一路小跑來到威廉姆斯的辦公室。
甚至連門都來不及敲,直接撞門而入。
威廉姆斯夫婦渾身一震,威廉姆斯問道:“坐標?”
參謀長報完坐標之後說道:“飛機消失的地方,距離我們這裡三千多公裡。”
威廉姆斯夫婦立即朝作戰室走去,參謀長緊隨其後,佐藤由美她們也跟著來到了作戰室,不過這次她們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嘉琳有些不知所措地,默念著問她們兩個:“你們覺得劉強有事嗎?”
小鹿純子默念道:“就算是出其不意,恐怕也很難有人治他於死地,更何況他已經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應該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