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兩個都是黑人,一個叫馬丁,一個叫瑪莎。馬丁看上去有50多歲,瑪莎看上去30歲不到,從體型上來看,應該還沒結婚,至少是沒有生過孩子了。
賈二虎問了一句:“你們是父女關係嗎?”
馬丁搖了搖頭:“是一個卡車司機,在這個小鎮上,看見幾個年輕人在調戲一個姑娘,因為上前製止跟他們動起手來,結果被他們給打暈了。
暈倒之前,我看到一輛警車朝我們這個方向駛來,我以為自己得救了,誰知道醒來之後,我卻躺在這座小島上,成為了獵物。
瑪莎是三個月前才上島的。”
賈二虎和索菲亞看向瑪莎的時候,瑪莎顯得有些淒慘地苦笑道:“我是法蘭國的人,是服裝模特,三個月前和我的兩個同伴在一家酒業總會喝酒,結果被一群人威脅,把我們帶進了賓館,為一些高官提供性服務。
當時我們不堪忍受,隨時隨地準備逃跑,沒想到過了幾天,他們給我們注射了麻醉劑,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這個小島。
在這裡,我們不僅同樣受到狩獵者的欺辱,我的兩個同伴還被獵殺,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
現在想起來,被禁錮在酒店,遭受淩辱的那段時間,居然成了我們人生中最後的,最美好的時光。”
也許是感覺到了賈二虎和索菲亞對他們的不信任,馬丁說道:“我們就是睡在1樓旁邊的那間房,你們一塊過來看看吧。”
這時雨停了,月光微弱的光線,讓島上有了亮度。
賈二虎和索菲亞,跟著他們來到了他們居住的房間,房間裡空空如也,什麼家具都沒有,隻有地上鋪著的樹葉和稻草,不過還有許多塑料袋包裝的新鮮食品,以及袋裝飲用水。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你們怎麼還有吃的?”
馬莎苦笑道:“這個島很大,甚至還有樹林,但卻沒有任何動物,因為動物早就被獵殺了,也沒有任何果子。
為了不讓島上的獵物活活餓死,獵殺者們每次來都會帶一些食品和飲用水,但所有的包裝都是用塑料,避免我們用外包裝製成防護的武器。
這個島也很大,藏匿30個人也很難找。
所以他們往往把食物放在島上的,最空曠的那塊地上,你讓我們去拿取食品,他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我們的蹤跡。
不過他們當時並不獵殺我們,覺得不夠刺激,等到我們拿到食品四下逃開的時候,他們才開始逐個獵殺。”
賈二虎問道:“他們每天都來嗎?是坐飛機,還是遊艇,或者是艦艇過來?”
瑪莎說道:“這個不一定,完全看狩獵者的性質。他們沒有的時候是成群結隊來,用他們的話說,那叫圍獵,而對於我們而言,圍獵是最可怕的。
因為他們人多,我們無處可藏。
尤其是對於女人而言,那就更遭殃了。
因為人數少的時候,他們單純的隻是獵殺,人一多,各樣的人都有,有的人就是專門以強奸和輪著乾為樂的。
這些人倒不會獵殺被他們侮辱的女人,至少是當時不會,但其他沒有這種嗜好的狩獵者,就會在女人被侮辱後逃跑的時候,被他們追殺。
一般圍獵間隔的時間長一點,大概一個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