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善如流改口:“人總要為彆人的虛榮心買單。”
哎~遙遠地看著他們兩個,木蘭花花深感他們愛情的淒美,和自己偉大的奉獻精神。
兩個愛而不得的人因為身份差異不得不將第三個人當作他們相遇的借口。
明明是兩個很聰明的人,卻還都以為她木蘭花花是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
其實,她什麼都懂。
“愛情,總是這樣使人盲目。”
莫名其妙聽到木蘭花花感歎這麼一句,兩個人茫然回過頭。
“什麼愛情?”艾瑞克和烏克娜娜,還是鴨鴨和鷹仔?
“沒有什麼愛情。”木蘭花花雙手在身前交叉,後退一步,頭往右下方偏閉上眼睛,“我什麼都不知道。”
回過頭,謎亞星似笑非笑:“隻簡單地介紹了萌學園?”
“哈……”事情好像有了點什麼超乎掌控的效果,“可能是的。”
宿舍裡芽芽正在給鴨鴨試烏拉拉做的新熊熊餅乾,失去門的門口出現兩道早該回來的身影。
芽芽不期然地對上了木蘭花花的目光。
“哎,”木蘭花花摸了摸鴨鴨的頭,“原來愛而不得,也會導致身材的走樣。”
芽芽:?
這位新室友,剛來的時候畫風是這樣嗎?
不用分析就能得出幕後真凶:“小蘿卜,你到底和新室友講了些什麼?”
“小蘿卜?”木蘭花花疑惑,成長後的她學會了自我解答,“愛稱!”
“哎,又是一個三角戀。”她看向芮卜姒的目光從崇拜、同情,轉而現在多了幾分不認同和一絲絲鄙夷。
“小……你到底往人腦子裡灌輸了些什麼東西。”
“木蘭花花,忘掉我在路上說的吧。”她總覺得自己說的和木蘭花花聽到的是兩個東西。
木蘭花花仗義攬住芮卜姒:“我都懂,你們不必在我麵前演戲。芮卜姒,你放心,這些秘密我木蘭花花一定不會說出去!”
不,她最多就是吹噓了幾句自己有多厲害,到底是哪裡成為了所謂的秘密?
芽芽給了她一個活該的眼神。
校長辦公室中,糾結再三,維多利亞還是選擇將暗黑咒印的事情說出來。
沙發上的肯豆基麵露嚴肅:“維多利亞,你確定你的暗黑咒印至今沒有發作過一次嗎?”
“如果它發作過,無論如何我也不會隱瞞到現在才來上報。”
她想賭一把。
賭肯豆基校長就和她所了解的一樣,對暗黑族不會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賭肯豆基校長願意幫她。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太緊張。”緩和現下的氣氛,肯豆基閒聊似地問,“不過既然這麼多年都不曾發作過,為什麼你會突然來告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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