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起芮卜姒要自己看的東西是什麼,謎亞星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
山洞裡有微弱的燈光,一開始還有些看不清,在雙眼適應這裡的光線後,周圍的環境逐漸清晰。
往裡走了兩步,芮卜姒突然發覺身後的人停了下來。
“怎麼了?”
她回過頭,發覺謎亞星隻是抿唇站在那裡,光線不甚明亮的弊端就在這裡,她不大能看清對方掩藏在眼鏡後的眼神,隻隱隱感覺他好像不是很高興。
於是回憶了一下,發覺這一路謎亞星都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沉默地任由自己拉著他走。
他在不高興什麼?
她被莫名其妙地試探都沒有鬨脾氣誒!
“芮卜姒。”輕聲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又往她的方向湊近了一點。
在這個較為封閉的地方,任何細小的聲音都會被放大,她聽到了,然後不解歪頭,等待後文。
“嗯?”
並沒有等到後文。
隻有兩個人的距離湊得極近,芮卜姒感覺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無比認真,好像在找著什麼東西,片刻後又變得有些喪氣。
她臉上,有什麼嗎?
又不是什麼很浪漫的地方,周圍光禿禿的,沒必要對視這麼久吧?
張嘴準備問些什麼,對方忽然鬆開了他們相握的手,而後一隻手摘掉眼鏡,另一隻手輕柔卻又不容反抗地落在她的後脖頸處。
唇瓣在無比接近時似乎停頓了一下,至少她感覺停頓了一下,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謎亞星隻是出於某種目的想逗逗她而已。
但並不是。
不是在逗她。
驚訝中本能地準備後退一步,但不被對方允許。
隻是簡單的相貼,她並沒有謎亞星似乎準備咬自己一口報複回來的預感。
當然謎亞星要是真的敢咬,她發誓自己肯定會更加用力地咬回去。
“倒也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對方鬆開她,又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久的第一句話。
說鬆開也不恰當。
那隻手仍放在她的後脖頸處,讓人感到一點不舒服。伸手準備拿下來,謎亞星突然將她的頭發彆到耳後。
她今天出門並沒有將頭發紮起來。
或者說,從某一天開始,她就很少紮頭發了。
因為發覺頭繩極其容易消失不見,重新買什麼的太麻煩,何況她以前也沒什麼紮頭發的習慣,慢慢的也就不紮了。
“從情人節那天夜裡起,我一直有種我們之間隻有我一個人在心動的感覺。”
她愣了一會,不明白謎亞星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他帶著涼意的指腹經過她的耳垂,讓她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