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騰的跳起身,回轉身怒氣衝衝的嗬斥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沒有本宮的傳召,你怎敢私自進本宮的寢殿?”
身後方才伺候著她裝扮的宮女都已不在,整個寢殿內就隻剩下他們兩人。
雖然祁遠竹隻是個太監,可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逼人的陽剛之氣,與那些普通的太監很是不同。
他麵容姣好,身姿挺拔,看起來倒是比大多數尋常的男人更俊朗一些。
蕭霓仙當初選了他做鳳眠閣的掌事太監,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祁遠竹丹鳳眼微微一眯,直直的盯著蕭霓仙,莫名的曖昧之氣在二人之間彌漫開來。
“娘娘這隻發釵可是奴才親手打造的。”
“奴才隻是想要親眼看看,娘娘戴上它是個什麼模樣?”
他嗓音低沉,極富磁性。
蕭霓仙不禁有些迷惘,她好似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種未知的情愫,這種情愫,讓她禁不住麵頰發燙。
“本宮的容顏豈容你一個太監褻瀆?”
“還不滾出去!”
這話語很生硬決絕,可她的語調卻明顯比方才軟了許多。
祁遠竹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修長的手指緩緩逼近她泛起紅暈的俏臉。
“娘娘如此美,隻是可惜了,有些人並不懂得欣賞。”
“放肆!”蕭霓仙果斷的打落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祁遠竹,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你可知道?冒犯皇後,是死罪!”
祁遠竹詼諧一笑,忽的撲上前去,大手勾住她的纖腰,貼上她。
“那便讓奴才死在您的手裡吧?”
他的丹鳳眼裡迸發出火一樣的熾熱,勾起的薄唇一點點向她靠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吹著她泛紅的耳唇,低聲呢喃。
蕭霓仙不由得身子一顫。
生平第一次,她同一個男人靠的如此近。
不!準確的說,是跟一個太監靠的如此近。
“滾開!”
她玉手抬起,想要給他一記耳光,卻不料隻是鬼使神差的推了他一把。
她無措的低著眉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本宮今日便看在,你昨夜發現了徐令儀挖寶箱一事,饒了你。”
“以後你若敢再如此大膽!本宮定會殺了你的!”
祁遠竹忽的扼住她揚起的玉手,扯到鼻間癡魔一般的輕嗅,而後埋頭輕輕吃上一口。
“娘娘不會舍得殺奴才的。”
“今日不會,以後更不會。”
蕭霓仙不由得羞紅了臉,她吞下一口唾沫,滿臉驚愕的盯著祁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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