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的玉體上除了後背上方才在地上擦破的傷,並沒有任何印痕。
他這才舒了口氣,眸子裡的戾氣稍稍褪去了一些。
隻是蘇汐月通體火熱,那放蕩的扭動著嬌軀的模樣,好似與平日裡的她判若兩人。
他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俯身恨恨的咬住她的香肩。
“你方才到底做了什麼?”
“你怎可與彆的男人挨得那般近!”
“你是不是親到他了!”
……
他越說越是氣惱,唇齒間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加大,大力到腦袋都跟著微微的顫抖起來。
“唔~”
蘇汐月嬌嗔一聲。
夜景湛這才鬆口,望著她淌血的肩頭,他那顆憋悶的快要透不過氣的心臟這才稍稍感覺舒服了些。
“蘇汐月!”
他大手輕拍她通紅的俏臉,口裡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
她卻依舊嬌俏的笑著,玉手攀扶著他渾厚的臂膀,嬌軀左右扭動著,仿佛根本就看不到他、聽不到他一般。
“還不清醒?那你便到外麵去好好清醒一下吧!”
他扯下桁上的外衫罩在她的玉體上,掠出房門,將她緊緊的綁在門外的石柱上。
而後,折回寢殿內,賭氣似的關上房門,倒頭就睡。
鳳眠閣寢殿內,蕭霓仙和衣坐在榻旁,玉手緊緊的扒著榻邊,鳳目時不時的瞟一眼,那日祁遠竹逃竄時跳過的那扇窗戶。
方才奉喜已然向她送來了喜訊。
顧子亭被打入死牢,蘇汐月也被夜景湛一路拖到了承恩殿,綁在殿外的石柱上。
這消息著實令人振奮,可她開心之餘,卻隱隱的有些憂心。
祁遠竹說會來向她討賞,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今夜他還會像那天那般放肆嗎?
想到那夜的情形,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玉手附在被他親吻過的唇瓣上。
蕭霓仙啊蕭霓仙,你是瘋了嗎?怎能任由一個太監這般褻瀆你?
她微喘著,俯身半躺在榻上,玉手撫摸著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榻。
若是那夜褻瀆她的是夜景湛,那該多好啊!
“皇後娘娘!”
祁遠竹的聲音剛剛響起,蕭霓仙便觸電般的從榻上跳起身,驚慌失措的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大膽!你怎的又來了!”
祁遠竹勾起唇角,笑起來如春風拂麵。
“您特地讓守夜的宮女去提前離去,不就是在等著奴才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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