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是色迷心竅了!”
正走著的時候,她忽然腳下一緊,差點沒摔在地上。
她本能的低眉,望向回廊邊緣擺放著的那盆開的正旺的月季花。
竟是那盆花伸長了的枝丫掛住了她的鳳袍!
她恨恨的,一腳將那盆月季花連盆帶花一起踢了下去。
“是誰將這花放在這裡的!”
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的上前,俯身叩頭。
“娘娘息怒,是奴才。”
蕭霓仙冷哼一聲,不假思索的怒喝。
“拉下去杖斃!”
小太監頓時癱軟在了地上,頭如搗蒜般的磕在地上。
“娘娘饒命啊!奴才也隻是奉命行事……”
“七巧節眼瞧著就要到了,奴才是按照齊總管的吩咐,將這些花擺在回廊裡的。”
奉喜蹙眉上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狗奴才!自己辦事不力,竟然還敢攀咬齊總管!”
“他讓你將這些花擺在這回廊裡,可沒讓這些花去掛娘娘的鳳袍!”
“驚了娘娘的鳳駕,還妄想活命嗎!”
說罷,她抬眸眯著那幾個肅立在一旁的小太監。
“還不快將他拉走,等著娘娘將你們一並處罰嗎?”
那幾個小太監聞言,趕忙撲上前去,將那個已然嚇的尿了一地的小太監快速拖離。
蕭霓仙心頭的惡氣這才稍稍的消散了些,起身帶著奉喜繼續往前走。
“那個賤人的弟弟怎麼樣了?”
奉喜趕忙低下身子。
“回娘娘,據胡院判講,他的傷並不嚴重,隻是失血過多,需要好好地進補和歇息。”
蕭霓仙輕咬朱唇,鳳目裡泛起一絲陰狠之色。
“都這樣了還不死,跟他那個賤人姐姐一樣惹人厭!”
鳳眠閣寢殿內,蕭霓仙坐在梳妝台前,玉手攆著那頂被摔壞了的鳳冠,鳳目裡滿是恨意。
“都說了你多少次了,不要對他動真心,你偏不聽。”
“這下吃到苦頭了吧?”
一個戴著銀狐麵具的黑衣人忽然出現在銅鏡裡,她驚得鳳目瞪得渾圓。
“哥?”
她回轉身,匆忙的環顧一下四周,而後示意奉喜屏退左右,關上殿門。
“你怎的又進宮了?難道你就不怕被人發現了嗎?”
銀狐麵具後,那雙眸子微微眯起,笑聲詭異而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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