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遠竹不禁冷笑出了聲。
“娘娘不準奴才去跟其他女子做那種沒羞沒臊的事情,娘娘為何不問問奴才介不介意娘娘去給皇上侍寢呢?”
蕭霓仙收回捏著祁遠竹下顎的玉手,粉唇微張,笑聲尖酸刻薄。
“本宮身為皇後,給皇上侍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為何要問你介不介意?”
“祁遠竹,你莫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吧?你不會真以為你走進本宮心裡去了吧?”
她鳳目斜著祁遠竹,如利刃般的話語脫口而出。
祁遠竹不由得大手握拳,眉頭漸漸擰成一團。
蕭霓仙這般突然的轉變,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還是無法做到去坦然接受。
“奴才自知……不配。”
“娘娘開心便好。”
蕭霓仙若是不侍寢,便懷了身孕,夜景湛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祁遠竹又不舍得她將腹中的孩子打掉,他便隻能坦然的去接受她的安排。
看他一副失落、無奈模樣,蕭霓仙莫名有些不忍。
她緩緩湊過去,雙臂圈在他頸後。
“好了,本宮知道你心裡隻有本宮,本宮向你保證,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在一起。”
祁遠竹這才勉強勾起唇角,大手環住她的纖腰,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薄唇輕輕摩挲著她白皙的耳唇。
“那今日便讓奴才再伺候娘娘一夜吧?”
蕭霓仙微微喘息著,俏臉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
“不行……本宮已有了身孕,不能……”
嘴上這麼說,她的粉唇卻早已不安分的搜尋到了祁遠竹的薄唇,兩人熱烈的一觸即發。
“放心,奴才會儘量……溫柔一些的。”
祁遠竹將她壓在鳳榻上,聲音溫柔到了極致。
“娘娘!”
奉喜在門外輕聲叩門。
蕭霓仙趕忙起身,一把推開祁遠竹。
“你快走!彆被人發現了。”
祁遠竹這才意猶未儘的吞下一口唾沫,縱身一躍跳出了窗戶。
蕭霓仙匆忙整理好衣衫,在榻邊坐正身子,沉聲道。
“怎麼了?”
奉喜這才進門,疾行到她跟前,低下身子。
“壽康閣那邊的線人過來稟報,說是喬統領方才將之前在壽康閣侍奉的宮女和太監,全都帶到了大理寺。”
蕭霓仙冷冷一笑。
“那些宮女和太監什麼都不知道,僅僅是帶走他們,你緊張什麼?”
奉喜抬眸,無措的盯著蕭霓仙那張滿不在乎的俏臉。
“方嬤嬤受刑多日,奴婢在想,會不會是她招認了什麼?”
蕭霓仙鳳目一緊,奉喜說得倒是不無道理。
“那個方嬤嬤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看來是不能再留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