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覺得自己看這篇文章,就像那牛看著琴一樣。
【算了,擺爛了,我就是個文盲。】
【百無聊賴的課堂哪有吃瓜快樂。讓我看看這節課先吃誰的瓜好了。】
說到吃瓜,沈浮浮終於一掃自己身上的那些喪氣,她來了興趣,眼睛發亮的在教室裡麵尋著瓜主。
原本還好,那些個同窗們還能聽進去夫子幾句話,但沈浮浮這心聲說出來了他們一個個心都飛了。
其他人原本撐著腦袋,兩眼無神的望著老師發呆,這下全都精神了。
但是他們不敢回頭看沈浮浮。
上一個因為回頭看而成為瓜主的前車之鑒許成西還在他們的眼前。
那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不能回頭看。
會倒黴的。
林傾也好奇的豎起耳朵等待著沈浮浮的下文。
沈長歲則是什麼都不在意,因為他在意的人沈浮浮都已經吃過了。
所以沈長歲不像林傾一樣好奇。
林傾好奇的等待著。
反正吃誰的瓜也輪不到他自己的身上,所以他特地抽出了半分的精神來吃瓜。
沈浮浮的目光在前麵的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停留在了坐在沈長歲前邊兒的人兒的身上。
那是一個姑娘家。
大夏民風開放,全民皆可學習,隻不過是學費的事情束縛到了大多的學子百姓。
國子監不限男女,所以有錢的家也會把自己家的姑娘送進國子監,或是送進當地有名的學院裡麵去學習。
送到國子監的一般都是皇親貴族。
像平民百姓,一般很少有姑娘家會被送進來。
所以坐在成長最前邊的那位小姐是位皇親貴族。她身上穿著淡藍色的學子製服,腦後的頭發被一根絲帶紮了起來,高馬尾顯得那姑娘乾脆利落。
沈浮浮能從那姑娘的半邊臉上看到神采奕奕。
但沈浮浮不知道此刻看起來淡定的姑娘,其實已經全身都給繃緊了,她的緊張的等著沈浮浮的瓜。
緊張又期待。
小姑娘想著,沈浮浮這回帶她們吃的又是什麼好瓜呢?
小姑娘心中升起一股期待,她緊張,她此刻希望瓜主是自己,又希望不是。
她很矛盾。
因為成為瓜主,好的是她能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壞的是自己的底褲會眾目睽睽下被掀個朝天。
小姑娘盯著夫子,把夫子盯得念錯了口中的字,夫子搖搖頭,莫名其妙的。
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講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