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明天把你們的爹娘都給我叫過來。”
那些個想要反駁的少爺小姐們紛紛低下了頭,特彆乖巧。
在他們麵前的可是嚴夫子。
不講道理的嚴夫子。
管教最嚴的嚴夫子。
沒有人情味兒的嚴夫子。
特彆特彆古板的嚴夫子。
所以他們一個個的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個個腦袋朝下,眼睛盯著自己的靴子。
然後一個個的從嚴夫子的跟前經過,像小雞看見大灰狼一樣乖巧。
第二天沈浮浮打著哈欠拉著鞋走進課堂的時候就發現了教室裡麵散發著一股厭厭的氣息。
嗯?
怎麼回事?
沈浮浮平日裡一來到課堂,那些少爺小姐們雖然蔫蔫的,像地裡黃了的小白菜,可到底還是吱一兩聲的,今兒個怎麼都那麼的安靜?
沈浮浮打著哈欠的動作一頓,眼睛滴溜溜的在教室裡麵轉了一圈,她發現同學們一個個都低垂著頭,唉聲歎氣著。
各個麵上都帶著愁苦。
可不愁苦嘛。
他們都老大的人了,還得傳信回家去把爹娘叫過來,叫到夫子麵前挨訓。
沈浮浮放下了掩著嘴的手,腳步輕輕的走到了最後邊兒坐下。
怎麼回事?
突然沈浮浮還看到了林傾。
林傾臉上也一副死了爹媽的模樣。
沈浮浮:“?”
沈浮浮伸出手用大拇指,食指戳一戳林傾的肩膀。
沈浮浮矢誌不渝的戳啊戳。
林傾終於回過頭來了。
林傾臉上垂頭喪氣的。
更加像是死了爹媽的樣子。
沈浮浮動了動嘴,看了一眼教室裡麵神奇的氣氛,她低下身來小聲的問道:“林傾,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沒有睡好嗎?”
林傾回過頭,沈浮浮這才注意到他兩隻眼睛黑乎乎的,腫的像一個黑眼圈,又像被人打了一拳。
沈浮浮頓時感到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大的黑眼圈?
感覺像是熬夜熬的,又感覺是被打了一拳。
林傾沉默了一會兒,有力無氣的回複:“昨晚大家夥兒在後院聊天被夫子抓了,夫子讓我們叫家長。”
說到叫爹娘來學院的時候,林傾有一絲難以啟齒,他娘不認他了,把他趕了出去,雖然說他也不認得他娘,但是現在他最愁的就是夫子說回去把爹娘叫過來,他叫誰呀?
但並沒有人可以叫,好吧。
雖然說斷親那件事是他們在主導,他爹未必會像他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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