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邊還沒結束嗎?好想過去看看。】
嚴夫子也想過去看看,自從聽了沈浮浮說了白眼狼的事情之後,他就想知道事情接下來的下一步發展,畢竟教白眼狼的那位老夫子於他有恩,準確地來說還是他的恩師,他科舉前的夫子就是那位老夫子。
那位老夫子是個儘心儘力的,桃李滿天下的恩師。
隻要是學子,他一視同仁,都用心的教導,不會因為你家庭富貴或是家庭貧窮而忽略你。
嚴夫子拿起手中的策論講了兩句,目光看向後邊的沈浮浮,沈浮浮已經半撐著腦袋,目光看向窗外了。
看得出沈浮浮特彆的想出去湊熱鬨。
嚴夫子的目光在往旁邊移了移,和朝陽郡主的目光對上。他們兩個的目光裡麵繞過了百千層。終於嚴夫子合上了手中的策論,咳嗽了幾聲說:“老夫現在有點私事,先走一步,你們自己不許說話。”
“還有就是你們交上來的文章寫的太差了。作為你們的夫子,我隻能說你們出門在外,彆說是我教出來的學子。”
“現在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好好的反省一下。”
嚴夫子話音一落,沈浮浮的腦袋瞬間扭轉了過來,心中驚奇。【嚴夫子這是出了什麼事?不對呀,嚴夫子這人不是比較學究刻板的嗎?怎麼會上課上到一半就為了私事離開?】
其他人心想還不是為了你口中的瓜。
這已經是第二次嚴夫子上課上到一半跑路了。
第一次,第一次大概是沈浮浮吃瓜吃到小狐狸的那一次。
說起來嚴夫子兩次上課上到一半就跑路,都是因為沈浮浮啊。
沒得沈浮浮想明白,身後剛剛落座,席子還沒坐熱的夏朝陽也已經是從席子上麵起身了。
“嚴夫子留步。”
“從國子監出去多年,還沒回來看過夫子,今日趁陪讀,我想過去探望夫子,我跟你一起走吧。反正他們在自習。我在這反而還束縛了他們。”
話音落下,夏朝陽隨著嚴夫子一起跨步出了課室。
沈浮浮:“???”娘也走啦?
沈浮浮:“……”
所以現在沒有人在課室裡麵盯著他們了?!
沈浮浮反應過來這一點,她頓時有些不可思議:【不是,我剛說到要是他們兩個不在就好了,就能出去看熱鬨了,沒想到這個願望那麼快就能滿足。】
【那現在教導我們的夫子不在了,娘也不在後邊盯著我們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偷偷摸摸的出去看個熱鬨了?】
沈浮浮焦急的舔了舔唇。
還是說這是一個詐騙局?
嚴夫子和娘假說要走,其實在外麵等著?
這麼想著,沈浮浮抬頭盯著那兩個並肩而往前走的背影。
一秒,三秒,一分鐘……
那兩道身影已經漸漸的消失在了道路的儘頭。
好像是真的走了。
其他人已經心思飄了。
郡主和夫子都出去了,沈浮浮什麼時候帶著他們去看熱鬨了?
學子們他們的心思都已經不在文章上麵去了。
他們找了旁邊的同伴,像是在說著小話,其實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後邊兒上。
課室裡麵像是鳥兒聚會一樣嘰嘰喳喳的。
沈浮浮在夏朝陽和嚴夫子起身之後並沒有立即起來,而是確定他們真走了之後她才伸手戳一戳旁邊的沈長歲:“哥哥,林傾,你們想看熱鬨嗎?我帶你們出去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