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怎麼也在好巧。”
可是沈浮浮不知道啊,她昨晚安安穩穩的待在國子監裡麵睡了一覺。
還一覺睡到天亮。
所以沈浮浮自然不知道他們昨晚不約而同的結伴去老夫子的牆頭看熱鬨去了。
夫子也跟著走了進來了。
沈浮浮抽著空氣抬頭望了一眼。
今日是不是嚴夫子的課?是林夫子的課?
林夫子他講的是詩,如何作詩?如何畫詩?
但不管夫子講的是什麼,沈浮浮對上課這種東西都不感興趣,所以又是到了沈浮浮吃瓜的時候,其他人早已等著了。
他們努力的睜著貧困疲憊的雙眼,裝作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其實心思早已飄到了身後的沈浮浮身上。
說到吃瓜,昨晚那場大戲可精彩了。
那何文啊一臉吃癟的模樣。
不過不知道何文現在怎麼樣,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京都的大牢哪裡裡是這麼好坐的。
看了一晚上的熱鬨,他們現在就等著沈浮浮說瓜來救命了。
沈浮浮不負他們的眾望,果然在腦海裡麵吃起了瓜。
【喲,不知道何文是怎麼暴露了。他昨晚果然拎著刀去老夫子家上門尋仇去了。不過也是,他還欠著賭坊幾百兩銀子,家中又貧困,自然隻能盯上家裡時常接濟他們的老夫子了,可惜呀,他的消息動靜不知道怎麼暴露了,被當場抓包,這下已經提到天牢去了,不日就將問斬。】
【可算是惡人有惡報啊。】
一大清早就吃到了昨天那個瓜的後續,沈浮浮那叫一個高興,再看看何文的下場,她頓時更加高興了。
這何文啊活該。
其他人點點頭,何文得到惡報了。
不過這個瓜早就過時了,他們想聽點新鮮的。畢竟這個瓜他們昨天晚上早就偷雞摸狗的去現場觀看了。
他們心中想到,能不能來個新的瓜呀?
他們對何文這個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不過是個肮臟的玩意兒。
說什麼來什麼,沈浮浮剛說完了,聽完了何文的瓜,立馬就來了嚴夫子他養的那隻小狐狸的瓜。
【哦,吼,完了。】
【我真的不敢想,我竟然吃了嚴夫子的瓜,還能吃到嚴夫子的小狐狸的瓜。】
【原來嚴夫子和他家小狐狸的相遇這麼具有戲劇性嗎?】
【話說,嚴夫子知道自己小狐狸是為什麼找上他的嗎?應該不知道吧。】
其他人的耳朵紛紛豎了起來,到底是什麼,彆忘了講清楚點,這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夫子又有什麼瓜了?他們還記得他們那位特殊的小師娘,小狐狸。
那位師娘有什麼瓜呀?他們好想吃。
他們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他們集體去拜訪小狐狸,是小狐狸那個害怕的勁以及他那雌雄莫辨的麵孔在以及他那溫柔的態度。
他們想象不到小狐狸身上有什麼瓜能吃的。
沈浮浮也很驚訝,她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眼睛時不時的露出一股精奇。
【小狐狸的債主找上門來了,不知道嚴夫子知不知道啊,他的媳婦兒就快要被奪走了,而且啊他還有一大堆情敵呀。】
【那些情敵準備一個個的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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