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商懷言,臉上滿是嫌棄。
【還表兄呢,馬上就不是太子了,還在這裡跟我說表兄。】
【你是太子才是表兄,馬上就不是太子了,怎麼還能跟我稱兄道弟的?】
【gun啊!離我遠點!】
【笑死了。你都沒有跟我打招呼,反倒讓我給你打招呼,這都是什麼事兒呀?】
【腦子長得不靈光,話咋說的,咋這麼不要臉?】
【……】
商懷言:“……”
商懷言看向一臉警惕,整個身子都想往沈長歲那裡偏的沈浮浮,那張嘴緊緊的閉著,她整個人就默默的站在那裡。
雖然看似沈浮浮麵上話一句沒說,但是她的心聲一句句的把商懷言給懟的體無完膚的。
商懷言一臉像是吃了屁一樣的表情,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說吃了黃連有苦難言呢,他現在可不是嘛,畢竟懟他的可是沈浮浮的心聲,他又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自己能聽到沈浮浮的心聲,可謂是被沈浮浮壓的死死的,滿身的委屈都不能說出。
他隻能咽下所有的怨懟。
商懷言磨了磨牙,原本對沈福福的事在彼得稍微減弱了一下。
沈浮浮這個奇遇,商懷言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的想要了,畢竟放了這麼個怨懟的沈浮浮在身邊,每天被沈浮浮在心裡麵腹誹,而且還不能說出來,那不得憋出病來。
其他人聽到沈浮浮的這些心聲,嘴角瘋狂的憋著笑,麵孔都因憋笑憋的扭曲起來了。
他們著實不敢笑出來呀。
畢竟被沈福福在心裡麵懟的人可是太子殿下。
而且太子殿下還站在他們的最後邊,像一尊大佛杵在那裡,誰敢笑出聲啊,所以他們整張臉都憋的青紅青紅的了。
隻是心中在放肆的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竟然也有被懟的體無完膚的一天,還懟到說不出話來。
懟的還挺有道理的。
明明太子殿下在民間的名聲威望很好,他們也很崇拜太子殿下,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沈浮浮懟他的時候,在心裡麵瘋狂懟商懷言的時候,他們會感覺分外的爽。
心裡麵那叫一個清爽了得。
他們憋著臉,心中若有所思,興許是因為他跟那個皇帝有關係。而皇帝又破壞了他們的家庭,他們遷怒不了皇帝,遷怒不了那個天下的共主,那隻能遷怒一下還是儲君的太子了。
南故他們讚賞的目光看向沈浮浮,沈浮浮果然是他們的小祖宗啊,瞧瞧那張小嘴叭叭叭叭的,在心裡麵懟人都不帶停的。
他們可真是喜歡極了。
他們的小祖宗簡直懟了他們平生所不敢做的事。南故他們看著沈浮浮越看越喜歡。
沈浮浮他們這邊的動靜不小,而且太子還開口說話了,上麵講著的夫子自然也停下了手中的策論朝著這邊看過來,畢竟那裡站著個太子,未來的天下共主,而且還有他的頂頭上司,國子監的祭酒。
那個夫子戰戰兢兢的往這邊看過來,一言不發,不敢說話。
手也顫顫巍巍的扶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
果然看熱鬨是每個大夏子民的天性,夫子雖然戰戰兢兢,兩鬢斑白了,害怕掉腦袋,但是一看到這邊有點熱鬨看便微微的挪著腳步朝著這邊靠近,一邊靠近一邊扶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
夫子和太子祭酒打了聲招呼就站在一邊兒了。
沈浮浮依舊警惕的往後邊挪,沈浮浮雙眼像隻警惕的小兔子和遇到危險的刺蝟一般,她警惕的盯著商懷言,但凡商懷言有更進一步的想法,恐怕她就會如驚弓之鳥,從位置上嗖的一下飛出去。
商懷言:“……”
商懷言看了一眼沈浮浮,沈浮浮渾身上下都緊繃著,就這樣子警惕的看著自己,也不搭自己的話。
商懷言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了。
他沒有想到沈浮浮這般不給自己麵子。
商懷言感覺到自己的臉變得僵了,他微微的扯了扯嘴,恢複了之前平易近人的樣子,然後商懷言站起來站直了身子。
他知道現在沈浮浮渾身上下都很警惕自己靠近,自己現在和沈浮浮套近乎恐怕也套不出什麼來。
商懷言看了一眼沈浮浮,一和沈浮浮的視線對上沈浮浮就像一隻警惕的小倉鼠一樣,使勁的往把自己往沈長歲那裡縮。
商懷言:“……”
商懷言再一次確認了自己是真的,真的,真的很不受沈浮浮的歡迎。
商懷言感覺自己和沈浮浮剛剛的那些搭話白瞎了,他轉了一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祭酒說笑了幾句,感覺到周圍那些學子們越來越怪異的眼神之後才欣欣然的說道:
“這裡的風貌寡人已經看過一遍了,各位學子都乾的不錯,彬彬有禮,學富五車,堪為我大夏未來之棟梁。”
“行了,陛下交給寡人的任務也完成了,寡人也許久未來過國子監了,還煩請祭酒帶寡人逛一逛,領會一下國子監的氛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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