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妹妹?”
沈浮浮帶著兄長濾鏡把手搭進了沈長歲的手裡邊,沈長歲趁此之間朝著小胖子許成西那裡徐徐的剜了一眼。
他頭一次看到沈浮浮和彆人聊天生出了厭煩之意。
都不知道許成西打算做些什麼,沒看到沈浮浮是個女孩子家、姑娘家的嘛,許成西一個男孩子,一個男的一直往他家浮浮麵前湊什麼湊?
不知道他們家浮浮年紀還小,不能勾搭嗎?
這般想著沈長歲又狠狠的朝著小胖子來了幾眼。小胖子被沈長歲的這眼剜的找不到東南西北,被沈長歲弄得暈頭轉向去。
他站在原地暈頭轉向的看著沈長歲牽著沈浮浮和一眾學子往外頭走,他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瓜子,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這不是叫了一下浮浮妹妹嗎?沈長歲這是怎麼了?
許成西在原地暈頭霧水了好一陣子,還是其他學子看到許成西在那裡暈頭轉向地發著呆,沒有跟上大隊伍,這才回過頭來大聲地朝著他叫了一句,許成西這才從暈頭轉向中清醒過來,急忙趕上大隊伍。
不過這下小胖子總算不敢往沈浮浮跟前湊了,隻能唯唯諾諾的跟在沈長歲他們後邊,時不時的探頭往前邊沈浮浮那裡看過去。
直到此刻他還沒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些什麼。
他一直跟在後邊小心翼翼的抬起眼頭,看著前麵的動靜,沈長歲麵色溫和的看著沈浮浮,仿佛剛剛的那一眼狠狠的動作是自己的錯覺。
沈浮浮興奮極了,她帶著滿腔的興奮勁東看看左看看,一會兒鬼鬼祟祟,一會兒蹦蹦跳跳的,在外人看過來特彆的神經質。
旁邊的沈長歲倒沒有這麼想,隻覺得蹦蹦跳跳的沈浮浮頗有活力。
沈長歲站在旁邊看著沈浮浮紮著兩個小揪子的腦袋和林傾湊合在一起,兩個人的腦袋湊合在一起,支支吾吾,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沈浮浮一邊腦袋湊到林傾那邊和林傾說說鬨鬨,一邊小心翼翼抬起眼偷感十足的觀察著四方。
他們一個一個的像是小朋友秋遊一樣爬上了牆頭。
男士們用袖子圍成了一圈,拿塊布擋在中央,讓上邊的姑娘們跳下來。
沈浮浮一邊爬上牆頭,一邊左右張望著。
沈浮浮怕死嚴夫子從哪個牆頭上突然冒出來了。
不過這一路沈浮浮他們很順暢,果真如小胖子打探到的消息那般,很準確,夫子們果然都有事兒乾去了。
沈浮浮他們一路上都碰不到夫子,一路上很順利的抵達了風月樓。
風月無邊,學海無界。
風月樓就是取自這八個字。
風月樓取的這八個字中的四個字,意喻為學子的聖地,風月無邊,學海也無界。
因為大夏文人風盛行,而且學子深愛來這裡,漸而久之風月樓理所當然的就變成了大夏上下舉世聞名的學子必來的地方,打卡聖地。
為了響應學子聖地這些名聲,把自己的推廣度更好的打出去,風月樓每每臨近科舉便會舉辦詩詞會,賞花論詩詞,它們給學子排名以及較量的地方。
沈浮浮佩服。
竟然能把生意做到文人的手上,從文人的手裡麵賺銀子。
大夏的京都總是熱鬨的,街道繁華熱鬨,百姓們人來人往,車流不停。
更彆說還是狗皇帝開了恩科之後,繁華的大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更多了,而且穿著各色各樣的學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