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墨子桓拱手對著上位的墨戰說道。
“臭小子,又去哪裡闖禍了?”墨戰一臉寵溺的看著站在麵前的墨子桓說道。
“爺爺,難道你對我的印象就是除了闖禍就是闖禍嗎?孫兒就不能去乾點正事?”墨子桓一臉無辜地看向墨站,心裡卻是一陣嘀咕:自己不就是偷偷溜出去了一趟嘛,怎麼就成了闖禍呢?不過他也知道,爺爺雖然表麵上嚴厲,但其實對他十分疼愛,所以才會這樣說。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都乾了些什麼正事?”墨戰笑著問道。
“這個還需保密,隻是請爺爺相信孫兒當真不是闖禍。”
墨站聞言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畢竟自家這個臭小子多多少少自己都是知道些的,出去一趟必定是要闖禍,這麼些年來,但凡出去回來就沒有試過不闖禍的。
“罷了,我老頭在一天,那就幫他撐一天吧。”墨戰在心中想道。
“哼,臭小子,我知道你今天去的陳家,至於你去那裡乾了什麼,我也不問了。”
“是,爺爺,請爺爺相信孫兒不日後就能乾出一番讓您刮目相看的事情。”墨子桓自信滿滿,言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就像在對爺爺許下一個鄭重的諾言。
對於墨子桓說出的承諾,墨戰隻當他是一時興起,並未多想。
“好了,好了,你不給我闖禍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指望你能乾出什麼大事來呀?”
墨戰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的臉上卻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喜悅,一邊說著話,一邊情不自禁地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須。
看著自家老爺子這副模樣,就連在身旁的老黃跟墨長武也露出了笑容。
“好了,好了,子桓這麼晚回來也當早些休息,陪我們這群老家夥聊天,那可是浪費了。”墨戰在一旁又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孫兒就先告退了。”墨子桓隨即衝著自己的二位長輩以及老黃行了行禮,隨後離開了大堂。
在墨子桓離開大堂後,在場的三位都是麵色凝重。
墨長武看著手中的信件有些擔憂的出口說道:
“這陳平邀我們幾日後去參加赴宴,究竟是何意呀?”
“莫不是子桓做了什麼不得的事情嗎?”
“老爺,二爺不必如此擔憂,說不定隻是陳平想邀我們前去商量一下婚約的事情罷了。”老黃在一旁說道。
隻不過他的眼神中依舊有著擔憂。
“婚約各處細節早已敲定,如今又請我們過去,這是何意?莫不是想要悔婚,聽聞今日聖旨,到時陳家夫人可是大鬨了一場啊……”
墨長武看向自己的父親說道。
墨戰眯著眼睛,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充滿疑惑和不解。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會突然收到這封邀請函,而且還是來自於陳家的陳平。更讓他摸不著頭腦的是,信中並未明確說明邀請的緣由。
“或許是陳平那小子後悔了吧”墨戰低聲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歎息。他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邀請感到困惑不已。然而,儘管心中疑慮重重,但他最終還是決定按照邀請函的要求前往陳家赴宴。
真是可笑啊!墨戰心中不禁感慨萬分,自己已經如此放低身位,但仍然遭受他人無情地拒絕。他無奈地搖搖頭,想起曾經墨家輝煌的歲月,那時門庭若市,人們甚至踏破門檻來求見,然而如今墨家已顯露出日薄西山的疲態,竟然成為眾人嫌棄的對象。
墨戰回憶往昔的墨家何等風光……。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漸漸降臨,墨戰緩緩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原地。
如果陳平想要退婚,墨戰最擔憂的還是墨子桓,如果不能進陳家,那麼這天下還有誰能庇佑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兒孫呢?
隻能說是哀哀父母。
這世界上又能有幾個人能為自己的後輩而不擔憂啊?
墨子桓從浴室裡麵出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看著側房——劍雨的房間,墨子桓本想推門而入去看看劍雨的,不過一想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恐為不妥,所以也就沒有進去。
“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房裡麵看書吧……”
墨子桓這麼說著這麼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隨後他走到自己的書桌時,卻發現自己的床有那麼幾分奇怪,自己的床上麵,不知為何鼓了一個包。
墨子桓從一旁的劍架上麵小心翼翼的取下自己的刀刃,最後一步一步走到床沿。
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開了被子,用手裡的劍指向被窩裡麵的人。
隻是拉開被窩之後的風光讓墨子桓措手不及。
劍雨指身穿肚兜的蜷縮在自己的床上麵,並且一臉紅潤的樣子讓人浮想翩翩,就像熟透的蘋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劍雨被拉開被子,瞬間一臉嬌羞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身子,而墨子桓在掀開被子後看見裡麵的光景也迅速的轉過身去。
墨子桓愣了片刻,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麼在這裡?”劍雨低下頭,小聲說道:“公子,我……不是您的侍女嗎?既然如此,為公子暖床那不是應該是我的本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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