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桓突然扭過頭去,仿佛沒有聽到陳幼瀾的問題一般,臉上帶著一絲不易的捉弄。他的眼神閃爍著,似乎在努力回避與陳幼瀾的對視。
而陳幼瀾則微微眯起了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好奇。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墨子桓的異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探究的欲望。她緊盯著墨子桓。
“請陳小姐離我們家公子遠一些……”劍雨看著兩個人越來越近的身姿,眼神危險的忽然間開口說的。
陳幼瀾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拉開了一些距離。
“墨公子……抱歉。”陳幼瀾小小聲的說道。
“陳小姐不必如此……”墨子桓看著慌張的陳幼瀾,頓了頓又接著的說道。
“那日在陳家相遇。陳小姐同我說,我與傳聞中不大一樣,而今我看陳小姐也與傳聞中不大一樣。”
陳幼瀾聽到墨子桓的話有些意外。
“墨公子此話怎講?”陳幼瀾抬起頭,直視墨子桓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目光中找到答案。
墨子桓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說:“傳聞中的陳小姐,冰雪聰明,而如今我所見到的陳小姐反而有那麼些許……憨厚。”
陳幼瀾聽了墨子桓的話,臉上的疑惑更甚。
“憨厚,那不就是說我笨的意思嗎?”陳幼瀾心裡這麼想著,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心中有些憤憤不平。於是,她立刻扭過身子,背對著對方,表達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
墨子桓看著被捉弄成功的陳幼瀾,滿足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這世間的樂趣還有什麼比捉弄正經小妹妹要來的快樂呢?
“諸位,今日我們相聚在這春心宴上,若無娛樂,那豈不可惜?”
一身穿華服的青年舉起酒杯向眾人說道,說完後還特意朝墨子桓看了一眼。
墨子桓一眼便認出了他是京城胡家的胡文傑。
京城胡家可以說是正兒八經的官八代,四世三公,如今的茂國公胡泰,正是胡文傑的爺爺。
至於墨子桓和他的恩怨不說是不死不休,也隻能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胡文傑的場子,墨子桓都記不清砸了多少次了。
“胡公子說的在理,既然如此,那麼胡公子有何提議?”
“古人相聚便是君子六藝之間的比拚,今日風和雅麗,不如我等進來比一下君子六藝如何?”
胡文傑這個提議一出,眾人皆附和,在場的許多人都是青年學子,自然都想一展自己的才學。而君子六藝,則是最好的展示。
這時有一青年站了出來,笑著說道:“君子六藝中的禦馬在我們這雅地可施展不開,不如將禦術改為比文如何?”
眾人聞言,紛紛表示讚同。他們覺得這樣既可以展現自己的才華,又能增加一些趣味性和挑戰性。於是,大家開始商量具體的比賽規則和題目。
“不知墨公子可有膽量與我等一同比試比試。”
京城之中,無人不曉墨子桓乃是一無是處的廢物,眾人皆拭目以待,靜候著他應下胡文傑的要求,然後顏麵掃地、淪為笑柄。
陳幼瀾聽到有人點名墨子桓,然後也是饒有興趣的轉過頭去想看看墨子桓如何應對。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好奇的想看看接下來他如何做。
墨子桓剛剛才給自己泡好一壺茶,現如今便已經被人針鋒相對。
墨子桓微微歎氣,一個兩個上著門的找打臉,好吧。
墨子桓起身微微一笑的說道。
“自然可以,不知胡公子要怎麼個比法。”
在墨子桓答應後,被墨子桓得罪過的世家子弟大多數都已露出看墨子桓顏麵儘失,無能狂怒的樣子了,仿佛已經看到了他被擊敗後的狼狽模樣。他們眼中閃爍著得意和嘲諷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期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
“這墨子桓今日肯定要顏麵掃地。”
“任他在京城憑借著墨家的聲威招搖晃死,今日他必定就要為此付出狂妄的代價。”
“哈哈,我已準備看墨家雜種仰天長嘯以頭敲地的窘迫模樣。”
胡文傑挑釁的看向墨子桓說道。
“六局並且一局定勝負,最後六局中看誰拔得魁首次數多,誰便能贏得今日宴會的頭獎,那麼就請陳幼瀾小姐替我們公證吧。”
“墨公子可敢?”
墨子桓笑著說:“有何不敢?胡公子那麼多場子都被我砸過,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墨子桓此言一出,胡文傑的臉都黑了。
“哼,墨子桓你這個廢物,我要把以前吃過的虧今日連本帶利的還給你!”胡文傑在心中惡狠狠地說著,眼神裡閃爍著一絲惡毒和怨恨。
想起了過去與墨子桓之間的種種糾葛,那些曾經讓他感到屈辱和無奈的時刻。每一次被欺負、被侮辱的場景都在他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來。
第一局他們先比試書法。
“胡公子乃是京城中有名的書法才子,那墨子桓此局必敗。。。”
胡文傑走到案幾前,提筆蘸墨,一氣嗬成地寫下了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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