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我們與羌軍必然陷入消耗戰,雙方都將損失慘重。黃健恒憂心忡忡地說:“希望子桓那邊一切順利,已經成功接管風安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擔憂。
“隻要墨將軍那裡傳來好消息,我們就能成功甕中捉鱉。那時,這十萬羌族軍隊將被困在這狹窄的山穀裡,無處可逃。”另一個人興奮地說道。
然而,有人提出疑慮:“但如果羌族軍隊被逼得走投無路,像瘋狗一樣胡亂攻擊,我們又該怎麼辦呢?”眾人沉默不語,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易峰無奈地歎了口氣,打破了沉默:“到時候,就看我們誰能撐住了。能撐住的人,將立大功;撐不住的人,恐怕隻能用自己的項上人頭向朝廷謝罪了。”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壓力倍增。這場戰爭充滿了變數,勝負難料。他們深知,麵對瘋狂的敵人,隻有堅定的意誌和頑強的戰鬥力才能取得勝利。
眾人聽到這些話也是無奈的低下了頭。這些實話確實而然。如果守不住,棄城之罪可以將他們三族趕儘殺絕。
而一旦失敗,他們將麵臨將是朝廷的無邊的怒火。
在這個關鍵時刻,每個人都明白自己肩負著巨大的責任,這時唯有死戰才能博出一線生機。不然就隻有落下萬丈深淵的代價。
而他們不想死,他們隻想生。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是千古以來亙古不變的道理。而且他們弱於對方的實力,去抵抗羌族大軍那瘋狂的10萬大軍。
羌族大營中。
昏暗的燭光搖曳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般。而那擺在案前的兵書卻已經是被砸得七零八落,書頁散落一地,宛如戰敗的士兵般狼狽不堪。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的後路怎麼就被截斷了!"阿珂裡憤怒地咆哮著,聲音震耳欲聾。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和憤怒。
聽著敗軍傳回來的消息,阿珂裡更是覺得匪夷所思。墨子桓究竟是什麼時候出兵的?又是什麼時候到達的風安城?又是何時何地將他留守在那裡的軍隊一一擊殺?這些問題如同一團迷霧,讓阿珂裡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如今,他的後路已被截斷,糧草供應不上,所攜帶的糧草也逐漸減少。更糟糕的是,他們根本無法拿下泗水城。現在的情況猶如四麵楚歌,危機不斷,阿珂裡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此困境該當如何?
他緊皺眉頭,雙手緊緊握拳,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瓦裡可汗!你把我們帶來這裡給你送死啊!”
“現在好了,我們回又回不去,打又打不了。”
阿珂裡可汗站起身來,目光冷冽如寒星,冰冷的視線緩緩掃過每一個人,仿佛要將他們的靈魂凍結。
“吵什麼!”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震耳欲聾,響徹整個營帳。“現在形勢危急,我們必須冷靜思考應對之策!”
他深知此時士氣低落,人心惶惶,如果不能迅速穩定軍心,恐怕這支軍隊就要不戰自潰。
“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了。”阿珂裡可汗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其中一人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負全責。”
那人被嚇得臉色蒼白,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是的!阿珂裡,我們相信你才把軍隊交給你,可如今你卻讓我們陷入如此困境,你必須為此負責!”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我們哈大部!損失慘重,這麼多優秀的年輕人都死了!”
諸位首領大嚷大叫著,憤怒的情緒充斥著整個營帳,他們紛紛要求阿珂裡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
“好!你們都要交代,是吧?”阿珂裡可汗的眼神越發陰沉,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那我就給你們交代!”他猛地拔出腰間的馬刀,刀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隨著一聲慘叫,阿珂裡可汗手起刀落,直接向著哈大的首領砍了下去。鋒利的馬刀瞬間斬斷了哈大首領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濺灑在營帳內。
哈大首領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與難以置信,直到臨死前,他的眼睛都沒有閉上。
“你們現在還有什麼異議嗎?!”
“阿珂裡你瘋了嗎?你怎麼敢向你的同胞兄弟下手!”其餘的首領見狀紛紛把馬刀全都抽了出來,把刀劍對著阿珂裡。
但是此時阿珂裡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想要活出一條生命,就必須將這10萬大軍,擰成一條。
要是他們自己都亂了,那麼就真的是要輸了。如今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還不如讓他自己出刀快刀斬亂麻。
“殺!”藏在兩旁的刀斧手從一旁殺出。將這些首領團團圍住。
其餘首領全部聚在一起。
“殺了我們,你怎麼跟我們的部下交代!”
“你瘋了吧?!你要知道我們手下的鷹犬可以把你撕成碎片。”
“阿珂出,我想你現在就放開我們。我們還能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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