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顧國慶臉色陰沉地躺在病床上。
下身被燙得脫了一層皮。
醫生說還好是在醫院搶救及時。
要是晚一點,他那玩意就要廢了。
蕭金蓮惱火地摸著頭上的包。
離顧國慶遠遠的。
生怕他又發怒,不顧手疼用杯子砸她。
“真的是江暖故意撞我的手。
豆漿才會潑在你身上的。
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相信?”
這會兒江暖不在,蕭金蓮才敢支棱起來。
顧國慶狠狠盯著她,“我被燙傷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怎麼?
現在江暖回去了。
你就準備把這鍋甩在她身上。
蕭金蓮,做人要敢作敢當。
你應該祈禱我那玩意兒沒廢。
不然我非得扒了你一層皮。”
顧國慶心裡已經相信是江暖撞的蕭金蓮。
但他不會拆穿江暖。
不然怎麼體現他好公公的人設。
蕭金蓮見顧國慶不相信她,氣憤不已。
這口鍋她是背下了。
“現在的江暖可不像表麵看起來那樣無害。
顧國慶,你不信我。
你會後悔的。”
經曆了昨晚,顧國慶當然知道江暖不像表麵那樣無害。
但江暖敢害他。
等他出院,不把江暖往死裡乾。
他難消心頭之恨。
但在這之前,他不能讓蕭金蓮知道他的心思。
“你與江暖搞不好婆媳關係。
這段時間就不要招惹她。
一切等我出院了再說。
津宴呢?
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提到兒子。
蕭金蓮更加窩火。
沒好氣道,“還能怎麼樣?
斷了一隻腿,醫生說至少得休養幾個月。
手上的傷也嚴重。
沒一個月恢複不了。
不過有葉嵐那丫頭貼心照顧他,倒也還算放心。
等他出院,馬上就把江暖那賤貨給離了。
人家娶妻娶賢,可江暖簡直是噩魔。
這顧家。
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你要是不想我跟她鬨得家裡天翻地覆。
你就想辦法讓爸同意兒子離婚娶葉嵐。”
她還不知道江暖又去把顧津宴抽了一頓嘴巴子。
不然,還要更氣。
顧國慶,“閉嘴,這事兒以後再說。”
他模棱兩可道,“等我出院後先觀察她一段時間。
若江暖真像你口中所說那樣不堪。
我不會坐視不理。”
哼!
就算要讓兒子離婚。
那也得等他得逞了再說。
花了那麼多彩禮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