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突然被捂住嘴巴,吸入了不少蒙汗藥。
她趕緊屏住呼吸。
沒想到顧國慶色膽包天。
大白天在老宅竟敢對她下手。
從他回來老宅後,她就一直防著他。
晚上睡覺都把門鎖死。
用櫃子抵住,窗戶都不敢打開。
千防萬防,沒想到他今天竟然白天動手。
她早上明明親眼看他去上班了的。
怎麼會突然返回來了?
他敢明目張膽對她下手,保姆怕是已經被放倒了。
江暖費力摸出身上藏著的匕首,狠狠往後一捅。
但顧國慶就好像早有防備一樣。
在江暖手往後捅的時候,他把江暖往前一推,自己往後退……
砰!
江暖直接砸在地板上。
膝蓋疼得她眉頭緊鎖。
顧國慶快速上前,一腳踩在江暖手上。
隨後彎腰奪過匕首。
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傻嗎?
被你偷襲過一次,還會上第二次當嗎?”
江暖住的房間在二樓最後麵。
這房間曾經是顧鴻的大女兒住的。
屋裡麵擺設簡單。
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梳妝台。
江暖趴在地上,渾身無力。
她看了看手腕的玉鐲。
雖然不想暴露玉鐲的秘密。
但若最後逃不過顧國慶的魔爪,她隻能冒險了。
江暖費力抬頭,“顧國慶,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顧國慶哈哈大笑,故意拍了拍胸口。
“我好怕呀!
可惜,現在顧司衡和老爺子都不在家。
你想求救,也沒人能救你。”
他拍了拍江暖的臉,“以為我不知道我兒子是你打傷的嗎?
不知道蕭金蓮母女是你算計進去的嗎?
江暖,原本我還以為你是隻小白兔。
嘖嘖,沒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
你,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崽子。
老子第一天大意了才會著了你的道。
今天,沒人救得了你。”
江暖,“你把保姆怎麼了?”
顧國慶猴急地把江暖抱上床。
“放心,保姆沒事兒。
她都一把年紀了,老子看不上。
就給弄暈了。
等我辦完事兒,她就差不多醒了。
你乖乖的從了我。
彆想著反抗,這樣老子還能讓你舒服點兒。”
顧國慶心裡盤算著。
等把江暖吃到嘴裡後,以後對她好點。
等她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