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舉報我!”顧司衡聽了上級的話,眉頭緊蹙。
“對方怎麼舉報我的?”
團政治處領導(方軍雷)問,“你老實給我說。
你申請結婚的那位女同誌真的是你前侄媳婦?
她離婚與你有沒有關係?”
顧司衡抿了抿唇,把結婚申請報告再次遞給方軍雷。
“是真的。
不過他們離婚跟我沒有關係。
他們離婚是因為二人互不喜歡。
我侄子婚前就有喜歡的人。
隻是因為婚事是我爸定下的,他不敢反抗。
在他們沒離婚之前。
我從來沒有越線過,更沒有對江暖透露任何心思。
至於舉報說的什麼亂搞禁忌關係。
這點根本不存在。”
隨後顧司衡把他不是顧家人的事說出來。
方軍雷聞言,“這麼說來是有人故意誣陷你。
不過口說無憑。
你若執意要娶江暖。
想要攻破謠言,那就隻有拿出你不是顧家人的證據。
這樣舉報者就沒辦法用你的身份搞事兒。
還有,讓你大侄子親自出麵澄清他和江暖雖然結過婚,。
但二人離婚是雙方協商自願。
不存在你橫插一腳。
你彆怪我多話。
軍人的身份是種象征。
容不得他人褻瀆,更容不得自身不自覺。
你現在風頭正盛,眼紅你的人多得很。
我不希望你因為一點輿論把自己前程給毀了。”
顧司衡點頭,“我知道,這事我會解決的。
我會與我爸做份親子鑒定。
到時候公布一下,就沒有再抓著我身份大做文章。
……
醫院。
江浩在一陣頭痛欲裂中睜開眼。
稍稍一動,渾身撕裂一般的疼。
腦袋更是昏昏沉沉。
猶如千斤重一般,眼皮剛剛睜開,又想睡覺。
他眼裡帶著恐慌和無儘的悔意。
愣愣地盯著病床上方的玻璃吊水瓶。
病房的牆壁略顯斑駁。
裡麵散發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
白色的床單有些泛黃。
鐵質的病床很窄。
病房窗戶狹小,透進來的光線昏暗而柔和。
更重要的是窗戶邊站著一男一女。
兩人背對著他。
他撞傷了腦袋,裡麵有淤血,壓住了視覺神經。
看東西有些模糊。
這時,葉嵐語氣帶著驚喜,語調輕柔的在病房裡響起。
“江勉哥,這吊墜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好漂亮呀!我好喜歡。
暖暖有沒有?
你是她大哥。
你送我不送她的話。
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