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顧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沉著臉,“蕭金蓮,顧津宴!
你們母子不想留下就滾,彆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蕭金蓮氣得牙癢癢,“爸,你怎麼能這麼偏心?
你沒看到是顧司衡打的津宴嗎?”
顧鴻冷哼,“那是他咎由自取。
要不是他先出言不遜,故意詆毀暖暖。
阿衡又怎麼會打他?
我還覺得打輕了。”
他冷眼掃向顧津宴,“顧津宴,今天是我的生辰宴。
你彆逼我對你動家法。”
傅家的人冷眼看著顧津宴。
眼瞎的狗東西。
暖暖這麼好的姑娘,一看就比他身邊那位優秀無數倍。
放著這麼好的姑娘不要,看上他身邊那位滿眼算計的心機婊。
真是眼瞎心盲。
顧司衡外婆當著所有人的麵。
把手上的鐲子取下來送給江暖。
“今天我就把話放這兒。
暖暖,是我傅家認可的外孫媳婦。
以後,誰要是敢再說她的閒言碎語。
那就是和我傅家作對。
我們傅家在紹興雖算不上什麼大戶人家。
但對付一些隻會滿嘴噴糞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若是以往,顧津宴被人羞辱。
顧國慶會生氣,會心疼。
但現在,蕭金蓮母子倆被打,被罵。
他隻是冷眼看著。
甚至幫著嗬斥,“蕭金蓮,顧津宴。
還不趕緊給江暖和老爺子道歉。
今天是老爺子的生辰宴。
你們母子是腦子有病。
存心想惹老爺子不高興嗎?”
顧津宴還不知道顧國慶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憋屈道,“爸,難道我有說錯嗎?
江暖前腳才跟我離婚,後腳就與小叔在一起。
若是說他們兩個之前沒有暗度陳倉。
我一點兒也不相信。”
顧鴻氣急敗壞抓起一個杯子朝顧津宴腦門砸去。
“混賬東西,你是想氣死我嗎?”
葉嵐故意表現,急忙閃身擋在顧津宴身前。
杯子砸在她的背上。
疼得她驚呼一聲。
顧津宴急忙擔憂問,“你沒事吧。”
葉嵐皺著眉頭,故作不在意搖頭,“我沒事。”
她勸道,“津宴哥哥,你就少說兩句吧。
今天是爺爺的生辰,你彆掃了爺爺的興。”
顧津宴很不服氣,“爺爺,江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小叔是你養大的。
你偏心他我可以理解。
但江暖憑什麼?
就因為她救過你的命?
可這救命之恩早就已經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