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茹心情不佳地推開麵前的男人。
男人就是之前江暖無意間看到和周玉茹劈腿的那位。
他上身穿著白襯衫,藏青色馬甲,下身藏青色西褲。
可能周玉茹來之前他在睡覺,一頭三七分的頭發有些淩亂,眉頭上的那條疤痕很是難看。
見周玉茹推開他。
他眼裡閃過不悅。
“你現在突然過來,等霍建濤回到家不見你,就不怕他會多心嗎?”
周玉茹沒發現男人的異樣,走到椅子上坐下,“今天沒機會了。”
“霍建濤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
說不給囡囡過生日。
人也出去了。
他不喝醉,我哪裡有機會下藥?
今天是他一年當中警惕最弱的一天。
錯過今天,之後再想下藥,怕是難上加難。
你給我的藥,暫時不能動了。”
那男人一聽,疑惑更甚,“出去了!
這麼重要的日子,他去乾嘛?
他一向不是把那個丟失的女兒看的很重要嗎?
現在突然不過了。
不會是你在他麵前露出馬腳了吧?”
周玉茹搖頭,“怎麼可能?”
“我和你之間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他不可能會發現。
除非你最近又背著我搞什麼小動作,引起他的懷疑了。
霍軍眯了眯眼,舌尖在腮幫子抵了抵。
“按理說不可能,我的人就算被抓了,他們死也不會供出我。”
周玉茹聞言,瞬間站起身,有些氣急,“所以說你真的動手了?
霍軍,你是不相信我還是耍我?
我都答應你給他下藥了。
你為什麼不能再等等?
一邊讓我下藥,一邊又在後麵搞小動作。
難怪他會突然取消了囡囡的生日。
肯定是你打草驚蛇了。”
霍軍不相信他的人會背叛他。
那些人可是有家人的性命握在他手裡。
就算死也不敢背叛他。
可霍建濤突然這麼反常到底是為什麼?
他很篤定道,“不可能是我的人出了問題。
我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就算死也不會出賣我。”
這次隱藏在森山的那批人被抓了,可是讓他損失慘重。
這筆賬,他算在霍建濤頭上。
要不是他多管閒事插手,派下麵的人窮追不舍。
他的人根本不會被逼躲進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