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你又回來乾什麼?”
伏特加詫異的盯著賓加,這人不是上半夜挨了一頓打麼,怎麼下半夜又回來了,還是審訊室裡有什麼刑罰吸引了他。
“當然是審訊老鼠,人是我發現的,自然是我來找出證據。”賓加一臉無所謂的攤手,繞過琴酒走向關押他們的審訊室。
琴酒盯著賓加的背影,冷冰冰的開口說道:“他們被你打的昏迷不醒。”
“不過我很好奇,這種情報你為什麼不給朗姆?”
“切,那個老登,朗姆這個大忙人哪有時間管這種小事。”
就在老登脫口而出的時候及時改口,不管如何,朗姆還是他的上司,背對著琴酒的賓加一腳踹開關押諸伏景光的審訊室大門。
伏特加張了張嘴,注意力完全被轉移了,不可置信的問道:“大哥,賓加他剛才是不是叫朗姆老登?”
“閉嘴。”琴酒十分無語,要不是伏特加聽話,真想送這個蠢貨一槍,不過轉而嘴角勾起一抹反派式的笑容,對著賓加說道:“既然是你的懷疑,那接下來的審問也交給你了。”
屆時,出了問題,和他琴酒可沒關係,從始至終都是朗姆自己的人在插手這件事。
賓加絲毫不知道,重生第一天,又被琴酒給算計了。
在審訊室,賓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還處於裝暈狀態的蘇格蘭,幾分鐘後,臉上綻開一抹殘忍的笑容。
“彆裝了,你的呼吸出賣了你,蘇格蘭,哦,不,我應該叫你警官先生。”
其實諸伏景光早就知道賓加的到來,隻是不想和這個精神狀態不穩定的神經病交流所以才一直裝暈到現在。
如今被拆穿,他也不裝了,至少要保住zero。
從這個人的語氣中能夠發現,他隻是確定自己和黑麥有問題,zero更像他們之間的牽連者。
“我是綠川光,根本不是你口中的諸伏景光,更不是什麼警官先生,你認錯人了吧!”
諸伏景光不知道到底如何暴露的,至少在拿出證據之前不能承認。
“哼!”賓加笑的殘忍激進,抓起諸伏景光的頭發狠狠將他按在桌子上,之前包紮好傷口又進行了二次傷害。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
賓加還真就沒有證據,當初蘇格蘭暴露的時候他還在什麼勞子太平洋浮標起早貪黑,搞職場關係呢!
隻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並不清楚詳細內容。
不過這是朗姆發現的,很大的可能就是警視廳有組織的臥底。
“你不知道吧,警視廳可是有我們的人呢!”
本想炸一炸蘇格蘭的賓加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細微的變化,很好!
“沒想到剛拿到代號的三瓶威士忌兩瓶是老鼠,不知道波本是不是也有問題,想來多處決一個人也無所謂了。”
賓加這麼想的,也就這麼說了,沒有任何避諱,反正蘇格蘭是無法活著出去了。
剛拿到代號,接觸組織還不夠多,死了也就死了。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想到,琴酒為什麼要把這個任務給他。
經過了幾十秒的思考,終於捋順了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