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他們徹底見識到了什麼叫翻臉比翻書還快,說的就是賓加。
就連琴酒都不知道接下來和boss說什麼,隻等著對麵的回話。
電話另一頭也沉默了,毫無情緒起伏的說道:“朗姆也不容易,讓琴酒接電話。”
琴酒能從每一個字中感受到電話另一頭的無語。
“boss!”
“既然是雪莉的研究,那就繼續讓她給出一個交代吧!”
“是,boss!”
掛斷電話,琴酒盯著賓加,冷冷說道:“你都聽到了。”
比特儲斯和卡維斯特兩人看星星看腳尖,就是不看賓加和琴酒。
賓加手中出現一把尖刀,將工藤新一身上的衣服解開,看向兩人問道:“你們想要哪個部位?這可是吃了雪莉的藥從大人變成小孩的。”
“賓加!”琴酒厲聲製止。
聽到這話兩人可不再走神了,全都湊上來,比特儲斯指著腦袋,“我要腦子。”
卡維斯特在身上捏了捏,從車裡掏出采樣工具,從工藤新一身上抽了幾百毫升的血液,薅了一把頭發,皮膚組織也取了一些。
賓加覺得她太小心了,上去就是一刀,大腿頭被切下來一小塊肉幫卡維斯特放在袋子裡。
“還真是貼心呢?真看不出來你易容技術這麼好,完全看不出你是一個男人,在細節上也是。”
卡維斯特將所有的采樣全都放入冷藏箱,放在車子後座,衝著賓加飛了一吻。
比特儲斯就簡單粗暴的多了,打針管子往腦袋上戳,好幾次工藤新一都被疼醒了,然後又被上了高濃度的麻藥給暈過去。
最後還是賓加幫忙給抽了一管不知道什麼漿糊出來。
琴酒假裝看不見,等賓加把實驗體拎到車上的時候,工藤新一除了喘氣,一點都看不出來是被幾個変態折騰過得樣子。
賓加衝著琴酒冷哼一聲,轉身上了卡維斯特的車,琴酒陰冷的眸子盯著揚長而去的車子,露出一個反派式的冷笑。
拿出手機發了一段幾個小時的監控視頻,標明明早解決。
卡維斯特有些意外賓加的到來,“真沒想到你還會記得我。”
“記得,你長得很好看。”賓加剛上車每五分鐘收到琴酒的任務消息,一看幾個小時的監控,還要明天早上完成,眉心騰騰直跳,對卡維斯特說道:“抱歉,麻煩你送我一趟。”
“介意我留下來嗎?”卡維斯特問道。
“並不介意。”賓加手放在腹部,輕輕揉著被琴酒重擊過得地方,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全是淤青。
回到安全屋,他的車子已經被開回來,而且買的東西也被處理好。
卡維斯特跟著賓加進入安全屋,發現這裡簡潔的不像樣子。
“你們的安全屋都這麼乾淨?”
“我不太喜歡表麵有太多東西。”賓加走到廚房,轉頭看向卡維斯特問道:“你喝什麼?”
“有酒嗎?”卡維斯特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托著腮盯著賓加的身影。
“有,在這邊。”賓加打開一個昏暗的房間,裡麵擺滿了各國的酒。
卡維斯特隨意挑了幾種走進廚房,找出一個罐子,調配之後,發現賓加已經不在了。
尋著聲音上樓後,發現他隻穿著一件睡袍,臉已經恢複原本的模樣,坐在電腦前工作,時不時去揉一下腹部。
卡維斯特將調好的藥酒放在他的桌子上,下巴微微抬了下,“需要我幫你上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