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將人引出來,琴酒本想用貝爾摩德易容成雪莉,但想到那個女人如今正在跟幾年前從賓加手裡奪走的項目,而且很不靠譜。
從那個女人的嘴和堵了的馬桶一樣,尤其是那張臉變成犀牛角以後,變本加厲。
又把目光轉移到扯了淡的賓加身上,嘖有點嫌棄了,好在他有一點事都藏不住,那張嘴叭叭叭叭叭叭,比貝爾摩德好用多了。
躺在床上的賓加感受到琴酒的視線,轉過臉正好與之對視,登時火冒三丈,“喂,你那是什麼眼神?”
嗬,琴酒跟他躺在一個病房不走,就是故意看他笑話,故意嘲笑他。
可惡的家夥。
混蛋!
“有額”
琴酒剛想說有個任務,結果賓加從另一張病床上跳到他的病床上,還坐在他身上。
賓加麵部猙獰,用力揪起琴酒的衣領,怒聲咆哮,“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你這個混蛋,從小就嘲笑我,就”
“嗯?”抓著琴酒衣領的手感覺到手感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鬆開他的衣領,手伸到裡麵胡亂摸拽出來一根鏈子,上麵還有兩個圈。
賓加瞅了一眼,從未想過琴酒這種人會戴飾品,冬天夏天穿高領,原來是為了遮擋他戴飾品。
這一刻,賓加感覺自己真相了,看著兩個古老的玩意兒,嫌棄的說道:“還真是沒品味。”
也不知道怎麼著,兩個圈一個套在大拇指上,一個套在中指上,故意舉到琴酒眼前晃了晃,嘲諷道:“還真不怎麼樣呢!”
琴酒很想把他踹下去,但他整個人被按在被子下麵,若是打起來,這傷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好,反正賓加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了。
大不了等自己傷好了將他拉到訓練室揍幾個月。
他好好的挫傷,硬是被賓加折騰成骨裂。
想起來這個就想掐死他。
還未等他威脅的話說出來,隻見賓加臉色不好,是十分難看,比他扯了淡的時候還難看。
“喂,滾下去。”琴酒冷聲道。
賓加盯著琴酒,一言不發,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嗯?”琴酒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摘不下來了。”賓加說話的聲音都無比的憋屈,他的手指出不來了。
“你!”琴酒垂眸看向那一手比讚,一手豎中指的手在他眼前,眉心騰騰騰的跳,感覺血壓都上來了。
賓加又往下拽了幾下,琴酒項鏈上的兩個環就這麼在自己手指上摘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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