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憋著這個秘密很難受,但是也得憋著,秘密要是從她這裡泄露,估計身子和腦袋也該分家了。
此刻,賓加,安室透,風見裕也坐在同一輛車上。
“黑川,你的這個任務算完成了嗎?那個替身怎麼算?”其實安室透是有些愧疚的,沒想到讓自己輔助卻出現了這樣的簍子。
想到這一切都是疑似間諜的小鬼造成的,不由得對他背後的人恨意更深。
“我想想怎麼找補回來,畢竟咱們一起進的警視廳,又同時出來的,很難不讓人產生懷疑。”
賓加想的則是那群廢物有沒有找到宮野明美遺留下來的錢。
“我就說所有人都被帶走了,你自己看著編吧。”
賓加十分敷衍的給波本說了一個理由,再多的他也懶得編,反正就靠他自己發揮去了。
“我要先去找琴酒,將這個情況提前說一下。”
安室透覺得那麼一個深入組織核心的機會就被一個小鬼給攪合了,著實可恨。
兩人都沒注意到風見裕也的表情。
此時,風見裕也在想要不要去抓一些極道組織的爪牙,誘導他們把那個小鬼直接給做了。
反正是間諜,隻不過沒有證據而已,他要是死了不就沒有人在擾亂工作了。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被他否定,他是一名優秀的警察,怎麼能如此惡毒。
這跟那些極道組織的人有什麼區彆。
“風間,風間,風間?”安室透叫了風見裕也好幾聲。
“嗯?降穀先生,有什麼事嗎?我剛才在想怎麼讓那個小鬼不要搗亂。”
風見裕也歉意的和上司道歉,隨即拿出一個優盤遞給黑川結夏,“黑川小姐,這是你需要的東西。”
“好的,謝謝,不過我也從琴酒那邊打探到了一個消息。”
賓加故意頓了一下,彆有深意的說道:“黑麥,赤井秀一,fbi,他爸是i6,他媽也是i6,他姨是組織墮天使,他女朋友是他表妹,還是個小三上位,女朋友也是fbi,你們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的人際關係如此複雜嗎?”
安室透哪怕語言素質再高,都忍不住爆粗。
黑麥,赤井秀一,那個殺了hiro的狗東西,他家竟然全是間諜。
還有女朋友是他表妹是什麼鬼?
“黑川,你是怎麼打聽出來這些的?還有,你打聽這些做什麼?似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情報吧。”
安室透下意識去問心中的疑惑,他們不應該關心組織核心什麼的機密嗎?
“哦,畢竟有一名同事死在組織,屍體都沒送出來,總要打聽清楚是被誰害死的吧。”
賓加繼續敷衍,感覺今天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夠波本忙一段時間的,打了個哈欠,歉意道:“抱歉,我還要去據點和琴酒解釋一下今天的情況,拜拜。”
安室透望著‘黑川結夏’的背影,在此發誓,絕對要保護後這個潛力無限的後輩。
從未有一個進入組織最先打探的情報竟然是曾經的同事死在誰的手裡。
她這是一個善良美好的人。
賓加回到安全屋,開門就看到琴酒躺在他的沙發上,塞布爾就在他身上趴著睡覺。
琴酒聽到動靜也隻是睜開眼睛,抬手摸了摸趴在他肚子上睡覺的小貓,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一提起這個賓加就火冒三丈,倒了兩杯波本加冰,推給琴酒一杯,悶了一口,怒聲道:“你知不知道基安蒂到底多不靠譜,我就打了個電話她跳窗戶跑了。”
“我追上她竟然找了個買衛生巾的理由敷衍我,”想到這裡就生氣,又悶了一大口,抖出一根煙掉在嘴裡點燃,“她還啐我一臉!”
“氣死我了,要不是你電話來的及時,我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是這樣紅!”
琴酒坐起來,端起酒喝了一口,嘴角已經壓不下來了,終於有人能共情他了。
彆人都以為他親力親為是就喜歡做任務,鬼知道是因為讓那些廢物去他的工作會更多。
賓加氣的火冒三丈,結果發現琴酒在笑,一下子火氣更衝了,“喂,你笑什麼?!”
“沒有,沒笑,冰有點冰。”
琴酒嘴角根本壓不下來,終於有人和他一樣煩躁了,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抬眸發現賓加目光不善,看來是被基安蒂給氣到了,象征性的安慰道:“下次把另外兩個也借給你。”
賓加發現琴酒很認真,不是在敷衍他,懷疑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哼了一聲,“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說完一把將琴酒懷裡的貓撈過來,抱在懷裡rua來rua去,想到那七個億,問道:“錢找到了嗎?”
“隻拿到三個億,伏特加從宮野明美的藏身之處找到了米花東站保險箱的鑰匙,但是裡麵並沒有找到東西。”
談起正事,兩人都十分嚴肅。
“沒找到你不會把所有箱子都撬開嗎?你是什麼很有素質的人嗎?”
賓加一聽這個就覺得琴酒有毛病,全撬開是什麼大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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