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當我懷疑她是組織的人,但和拐小孩的團夥又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可是整個警視廳又對她禮敬有加,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若是她被派出做一些秘密任務,那她對我毫不留情的出手又算什麼。”
每當想起來黑川結夏對他拳打腳踢,柯南就恨不得揭露她的假麵。
可是他現在是一個小孩子,說的話沒有一個人相信。
“所以你的身份是被她發現了。”工藤優作已經肯定,發現自家兒子的每一次身份暴露都和黑川結夏有關。
一家人湊在一起蛐蛐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畢竟他們現在被關起來,想要離開除了說服警視廳以後,還有給霓虹公安那邊一個合理的理由。
而他們常年定居美國,又和fbi有聯係,若是真的較起真兒來,還真沒有什麼好處。
不過工藤父子兩人都察覺到了黑川結夏的問題,隻是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問題。
比起柯南一心抓著黑川結夏做什麼,他則是想要從黑川結夏的背景下手。
而躺在安全屋養傷的二人組,天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原本幾天能好的傷越養越重。
組織的任務全都堆積到了朗姆和貝爾摩德手裡。
琴酒的行動小組反而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基地訓練室,去基地訓練還是因為怕琴酒抽查。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琴酒不出現,從伏特加嘴裡也問不出點什麼,索性就當休假了。
琴酒在賓加的安全屋將所有祛疤的護膚品和藥膏全都往臉上塗抹。
而且情緒穩定,平等輕蔑的每一個人的琴酒也能和賓加吵個三進三出。
又因為他臉上的牙印,不想出去丟人,也隻能在賓加的安全屋養著,並且包了賓加吃喝用所有的費用。
他寧可臉上是毀容,也不願意頂著一排牙印。
而朗姆終於頂不住壓力,向琴酒這個死對頭服了軟,發了一封關懷他身體什麼時候康複的郵件。
琴酒舉著手機,靠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將手機丟到一邊,看向廚房打果汁的賓加喊道:“給我一杯加冰的橙汁。”
“喂,你是把我當保姆了?”賓加腦門子上青筋暴跳,琴酒似乎就是賴在他安全屋不走了。
雖然組織沒有規定每個安全屋隻能住一個人,但大家都默契的不去其他代號成員的安全屋,而且安全屋屬於組織的,不是他們的個人財產。
他們這種各地跑的也不適合有房產在某個地區,除非像皮斯科一樣處於退休狀態。
“晚上我做火鍋。”
今天不想吵架,琴酒會適當的不去計較賓加的態度,當一杯冰鎮橙汁放在茶幾上的時候,才緩緩開口。
“最近太久沒出現,朗姆著急了。”
“哦,明天我給他寄點苦丁茶,省得上火。”
賓加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身上這傷是越養越重,想起來之前宮野明美的那個案子,將一段視頻發給了目暮十三。
剛調查清楚工藤一家清白的目暮十三看到這段視頻,重新將工藤優作一家喊了回來,並且將這段視頻放給他看。
每一個監控都十分可疑的拍下了工藤新一的臉,包括工藤新一和廣田雅美先後進入工藤宅,出來的隻有工藤新一自己。
工藤優作看到這個視頻腦殼騰騰直跳,他發現這就是專門針對新一的。
他百分之百肯定是新一在案子上招惹了仇家。
好在新一如今變小了,隻要將他送走就不會被找到。
可柯南並不這麼想,他希望為自己洗清嫌疑,找到真正的凶手,並且拒絕了去美國的提議。
“工藤老弟,你真的不知道新一去哪裡了嗎?”目暮十三問道,這個案子茲事體大,關注度高,上麵的意思是儘快找到凶手,找不到凶手就製造一個凶手。
剛好這個時候黑川結夏提供了所謂的‘證據’,這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柯南聽出了目暮警官將自己當成了凶手,辯解道:“目暮警官,這裡麵一定有誤會,新一哥哥是偵探,怎麼會殺人呢?一定是誣陷啦。”
同時,柯南也在開始懷疑到底是誰要置他於死地,腦子裡閃過金發黑皮安室透和溫柔假笑黑川結夏的臉。
“偵探不是神,不是犯罪的擋箭牌,如果他不出現,就是畏罪潛逃。”目暮十三已經把話說的明了,並且深深的看了工藤優作一眼,警告道:“上麵已經看到了這份證據,希望儘快結案。”
柯南聽不懂,但工藤優作聽懂了,這是找不到凶手新一就是凶手,而且是上麵的意思。
工藤優作想的是儘快離開霓虹,如果繼續待在這裡的話,很可能針對的就是他們一家。
“我知道了,目暮警官,多謝你的提醒。”工藤優作拉著掙紮的柯南離開警視廳。
“喂,老爸,你明明知道那所謂的證據是假的,為什麼不將凶手引出來,畢竟那具屍體那麼奇怪。”柯南從工藤優作手裡掙紮出來,不滿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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