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卡維斯特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在身邊,又湊到賓加身邊反複確認,“你說朗姆的兒女是孫子孫女?這瓜保真嗎?”
“嗯,真的,十幾年前朗姆的老婆發現朗姆出軌無法接受自殺了,嫡長子十分憎恨朗姆,無時無刻都想著報複他。”
賓加嘴角噙著笑意,故意停頓了一下,在卡維斯特催促的時候才繼續說道:“其實朗姆那些情人,也就是嫡長子的小媽們,大多數和這位嫡長子有深入的交流。”
“朗姆的長子喜歡小媽!”卡維斯特隻記得組織人玩兒的花,沒想到有人隻喜歡小媽。
賓加看到卡維斯特被這炸裂新聞震驚的表情不斷變幻,衝著她挑了挑眉,傲嬌的抬著下巴,繼續放出炸雷,“你肯定想不到,其實朗姆的嫡長子除了和小媽有深入的交流,和那些弟弟妹妹也有深入交流,甚至鼓搗其中一個弟弟去和朗姆深入交流。”
“你讓我消化一下,”卡維斯特拍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嘴角咧到耳後根,“我上次震驚於有人玩的花,還是黑麥的家族感情史,沒想到朗姆的嫡長子才是鼻祖。”
兩人這邊剛蛐蛐完,準備中午找個地方繼續蛐蛐其他人的八卦,琴酒和伏特加兩人開始奪命連環call。
賓加不耐煩的接通電話,“什麼事?這麼著急,就不能等我約個飯再說嗎?”
“去調查基爾?你有病吧,她是老鼠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調查的。”
“你讓我找基爾的聯絡人?怎麼找?她可是主持人,接觸的人五花八門,範圍根本沒有辦法鎖定。”
“行吧,我才不是看在送我車的麵子上幫你的。”
賓加掛斷電話,歉意的看向卡維斯特,“抱歉,我還有工作,你這邊需要什麼和我說,實驗進度琴酒讓我跟進。”
“行吧,你家這個祖宗什麼時候離開,他離開,我去你家住。”
卡維斯特撇了撇嘴,就知道琴酒見不得彆人閒著,叫他一聲活閻王都是誇他,早晚要把人折騰到猝死。
“不用,你想和我住可以一起搬到琴酒的安全屋。”賓加可不在意一棟安全屋,反正也就是讓外圍成員搬個家的事。
“你是真勇,我想都不敢想。”卡維斯特做了一個手摸脖子的動作,“我怕晚上睡著覺就斷氣了。”
來到實驗室,賓加觀察著卡維斯特用不同的酒給雪莉做各種實驗,賓加覺得太慢了。
於是拎著幾十瓶子酒來到隔壁綁在實驗床上的柯南麵前,對波爾多問道:“這個人你還用嗎?”
“暫時不用,他快死了,休養幾天給你放回去。”
波爾多開始刷著新聞,看到「工藤宅挖出爆翔女屍,凶手竟是」吐槽道:“警視廳還真是廢物,工藤新一怎麼可能是凶手,不過這個屍體有點意思,如果能弄來研究下就好了。”
賓加往柯南嘴裡灌酒的手一僵,機械式的轉頭看向波爾多,幽幽地說道:“人是我殺的,屍體是我埋的,工藤新一是我栽贓的宮野明美是吃了我研究出來的藥死的,你確定要研究?”
“哈?啥?你?研究的藥?你能研究藥?”波爾多貓貓震驚,一臉你彆騙我,我不信的神色盯著賓加,“你不是搞情報的嗎?”
“比特儲斯他研究出來曰了狗藥劑還能說他是學醫的,有點關係,大哥,你不是搞計算機的嗎?為什麼也能研究藥!!!”
賓加拿起手邊的老白乾和汾酒一起往柯南嘴裡灌,哼了一聲,“我製作炸彈時候無聊搞出來的,你要的話我給你一些。”
“有嗎?我想研究下,”波爾多還是挺感興趣的,比特儲斯的曰了狗藥劑是至今她一個化學家都沒整明白原理的藥劑,“我看報紙上說身體是空的。”
“我那是清空記憶的藥,誰知道做出來貨不對板,瑪德,要不丟把她埋到工藤宅,我的房子就倒黴了。”
賓加將兩瓶酒灌進柯南肚子裡,此時的柯南身上出現了反應,身體開始劇烈疼痛,身體緩緩恢複成年人的樣子。
賓加看著左手的老白乾,又看看右手的汾酒,對卡維斯特喊道:“卡維斯特,找到是哪種酒了,你過來。”
卡維斯特跑過來以後,就看到醉醺醺的成年實驗體,還有拿著兩個空酒瓶的賓加,急切的問道:“是哪個?”
“不知道,就是喝下去這兩瓶有的變化,你可以調監控仔細看一下。”賓加把兩個空瓶子遞給卡維斯特,看了下時間,說道:“我該回去了。”
賓加離開實驗室,回到安全屋開始從監控中將琴酒的身影換成工藤新一的臉,將修長的身影不斷調整,調整成身高一米七五左右。
觀察了影子和人體的比例沒有問題開始一幀一幀的修改。
完成工作已經是幾天後,將視頻傳到琴酒的郵箱,開車來到實驗室,將兩個散裝實驗體接出來,來到碼頭,撥通了白鳥任三郎的電話。
“白鳥,你來xxx對麵的報廢廠,我找到了那一夥人,柯南和灰原哀這兩個孩子很有可能也在裡麵,你要調配至少二十人的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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