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裡像鵪鶉一樣的伏特加,見他看過去,眼神閃躲,小聲解釋道:“是,是白蘭地趴在門上偷聽我和大哥說話”
兩個小時前,伏特加推著餐車來到琴酒的房間。
看到自家大哥坐在陽台上抽煙,提醒道:“大哥,我把午餐推來了,西歐這邊的夥食還真不錯,甜點都是糖分減半的。”
琴酒將一根煙抽完,坐在餐桌前,等著伏特加把所有的飯菜都擺放到桌子上,隻等著吃。
門外,白蘭地看到伏特加進入琴酒的房間,想要聽聽他們在房間都乾些什麼,如果讓琴酒喜歡伏特加,就不會惦記自己了。
於是,白蘭地放輕腳步,貼在門板上偷聽兩人的談話。
“大哥,賓加和白蘭地睡在一起兩天沒出來,他不會暴露了吧?!還是白蘭地不”
伏特加話音未落,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大腦門子上。
“閉嘴,蠢貨,你以為這是誰的地盤。”琴酒聲音冰冷,對伏特加的警告令其不寒而栗。
門外的白蘭地聽到他們的對話,趴在門板上半天沒反應過來,大腦運轉都遲鈍了。
一分鐘後,他終於捋清楚了伏特加沒有一句話的含金量。
格拉斯是賓加,賓加是男的,等於格拉斯是男的!
他交往了六年半的女朋友是個男人。
重點是他白蘭地,整個西歐的負責人,沒有發現自己的女朋友是個女裝大佬。
嘭!
鋼鐵防盜門被白蘭地一腳踹開,陰沉著一張臉盯著琴酒。
“我把你當兄弟,你為了情報竟然想掰彎我,真是好樣的,琴酒。”
琴酒抿著唇,一言不發,現在不是他不屑辯解,是根本找不到切入點去辯解,白蘭地這樣子明顯就是懷疑他讓賓加這麼做的。
“儘管上吧!”
琴酒脫掉身上的黑色風衣,兩人在狹小的房間打了起來,伏特加想上去攔著,隻是還沒靠近就被兩條大長腿給踹到犄角旮旯。
伏特加蹲在牆角提前在身上塗抹了一些傷藥,防止一會兒賓加過來揍他,同時在心裡期盼著賓加趕緊過來給兩位大佬解釋兩句。
被拆穿後賓加一點不慌,低笑幾聲,聲音從女聲變成男聲,單手叉腰,摘下眼鏡,抓下頭上的假發,露出了原本的麵貌,隻不過身上的假貨太多,當著他們的麵將多餘的東西卸下來,走到衣櫃拿出一件黑色風衣披在身上。
“話說白蘭地,你真的一點都沒發現我是男人嗎?”
白蘭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女朋友’變成一個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小小的房間下降了好幾度,殺意彌漫。
“你隱藏的還真好啊,格拉斯?賓加異父異母的妹妹?哼!琴酒,沒想到還有你的參與。”
白蘭地已經把賓加女裝和他交往是聽從琴酒的命令,就是為了打探情報的。
不然他為什麼幫忙隱瞞,要不是他偷偷在門外聽牆角,怎麼可能發現格拉斯就是賓加。
賓加就是格拉斯。
一個男人能扮成女人聲音那麼酥,身材那麼誘人,而且組織那麼多女人,沒有一個比賓加格拉斯性感的。
問題是那麼性感的女人,td實際上是個男人。
他寧可相信琴酒喜歡他,都不願意相信格拉斯是男人。
琴酒冷冷的瞥了伏特加一眼,廢物,要不是他有用,真想送他去見上帝。
“人我不會留給你。”這是琴酒的答複。
“哼,你讓我成為整個組織的笑柄,你還想保下他?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好說話了。”白蘭地嗤笑,兩人之間再次對峙,彆人畏懼琴酒,他可不怕。
琴酒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苦茶子他都清楚。
“喂,你們是不是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賓加認為自己被輕視了,他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嗎?
想讓他留下就留下,想讓他離開就離開。
“閉嘴。”
琴酒眸子的冷意如同臘月寒冰,現在他隻想把身邊一個蠢貨,一個惹禍頭子活著帶回霓虹。
“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這是琴酒做出最大的讓步。
“嗬,我這些年的感情怎麼算,我可是實打實的付出了青春,你一句不會讓人知道,就讓我的青春和女朋友都沒了,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你們能不能活著離開西歐。”
“嗯。”琴酒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真的認真思考起來如何擺脫白蘭地。
伏特加:求求了,大哥,阿伏想活著。
賓加:琴酒他這是開擺了?
白蘭地對賓加時複雜的,性感的女朋友變成了男人,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但也不想讓他痛快。
“賓加,你沒什麼遺言要說嗎?”
“哼,我不認為會死在你手裡。”賓加昂著頭,與白蘭地對視的時候十分囂張,在格拉斯身上的特質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蘭地段想著賓加,拋開他是個男的,還挺有本事的,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隱藏那麼長時間,“哼,很好,能在我手裡蹦躂這麼久,我對你也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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