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無辜很正常。”賓加的聲音慵懶,聽不出任何情緒。
“誒?沒,沒有啦,才不是男朋友,我們隻是青梅竹馬啦!”小蘭連連擺手,臉頰緋紅,左右看看沒有人聽到才平靜下來。
賓加本就不是霓虹人,組織也不會專門培養他們某個國家談戀愛的課程。
見到小蘭這個舉動隻覺得虛偽,眉頭緊蹙,吐出一口煙霧,淡淡的說道:“你讓我感到虛偽,既然你說工藤新一不是你男朋友,那為什麼要用青梅竹馬來形容你們之間的關係,你說青梅竹馬,我會默認為你們就是情侶。”
“不,不是”
小蘭第一次被人用虛偽形容自己,隻覺得委屈,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卻堅強的辯解,她為什麼用青梅竹馬形容自己和新一的關係。
如果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那園子和新一也算青梅竹馬。
可是園子卻沒有用青梅竹馬來形容兩人的關係。
“如果是青梅竹馬,那為什麼不確認關係?是怕對方拒絕嗎?你不說對方怎麼知道對方會不會接受。”
賓加是真的搞不懂,喜歡就直接告訴對方,如果對方也喜歡你,自然就會接受,何必用這種虛偽的稱呼來滿足自己。
要是這麼說,他和伏特加不也是青梅竹馬,要是他們這麼稱呼,保證不出一小時整個組織都會私信來道喜。
他認為喜歡就去告訴對方,不管接不接受都會給你一個答案。
所有人都知道兩人有曖昧但很久沒確認關係,在他看來就是炮友。
反正他認為這種關係是不可能轉正的。
這麼想著就這麼問出來了。
“所以你們是炮友嗎?這種關係可以付出金錢,付出時間,付出精力,唯獨不需要付出感情,也不可能轉正,你的行為讓我十分不解。”
“沒有,才不是,我們才不是那種關係,我隻是相信他,才沒有那種關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才稱呼他為青梅竹馬的。”
小蘭麵紅耳赤的辯解,可越是辯解越是覺得難看,好像隱秘的心思被掀開暴露在大眾麵前。
“可你在和彆人介紹工藤新一是你青梅竹馬的時候不就是在向彆人宣誓你的主權嗎?從小一起長大不能用多年好友或者最好的朋友稱呼,為什麼一定要用青梅竹馬?”
賓加眼神清明,帶著些許困惑,是真的不理解這種稱呼除了宣誓主權還有彆的意思。
正常人誰會特意這麼介紹對方。
反正他不會對琴酒說‘伏特加是我的青梅竹馬’。
他敢保證不用把這句話說完,他和伏特加就得雙雙入院休養。
實在太惡心了。
清白的關係用上這個形容就不清白了。
他自認為霓虹語還是不錯的,至少能理解這樣的意思。
“我”小蘭眼眶微紅,含著淚水要下不下的,一時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好像一塊遮羞布被人撕下來。
突然間,她發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向彆人介紹新一。
青梅竹馬從來都不是自己向彆人介紹時應該用的稱呼,如果遇到同樣喜歡新一的人,會不會認為她在挑釁。
“還有,我不是對工藤新一有誤會,我是掌握了證據,將自己的懷疑告訴目暮警部,給工藤新一定罪的從始至終都不是我,而是警視廳,毛利小姐,麻煩你搞清楚狀況。”
賓加在警視廳工作的時候找證據的時候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在確認凶手的時候用的從來都是嫌疑人,疑似,隻要有警方在場,很少會用肯定的用詞。
這些都是要記錄的,就算他哪一天在警視廳暴露,那些案件重新審理的可能性都沒有。
因為確認凶手的從來都不是他,而是目暮十三,或者其他警員。
他隻是合理懷疑,僅此而已。
在嚴謹這一方麵,組織培養上都是很下功夫的,除非降智才會出現各種狀況。
組織的一些老鼠都認為伏特加隻會開車,是琴酒的小弟和嘴替,甚至一些老鼠認為伏特加沒有什麼價值,代號是靠琴酒撈上來的。
那真是太可笑了。
伏特加是組織從小培養出來的。
出色的掃尾能力。
高超的黑客技術。
能夠熟練駕駛各種交通工具。
很會察言觀色。
在策劃上差一些。
他隻是懶得動腦子,喜歡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要是真隻是一個司機,伏特加怎麼可能在琴酒身邊那麼多年,真當琴酒是什麼破爛貨都收的垃圾桶。
真把伏特加當成一個草包花瓶,那絕對會被坑的很慘。
雖然組織很多人都會說伏特加是靠琴酒撈到的代號,可沒人會真的那麼認為,除了老鼠。
“你哭什麼?”賓加見小蘭都要哭了,恍然大悟,自己將她的遮羞布撕下來了,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人,為了讓她不那麼難看,抬手看了下時間,說道:“抱歉,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屆時,柯南也從廁所回來,從那名叫上島的職員口中打探到了不少有關他們曾經的往事,隻是他回來就看到小蘭眼圈微紅,像是哭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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